“严哥,我就是个盘货送货的,在北缅那地儿可说不上话。”斯文男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支支吾吾起来。
“没让你去北缅要人。”严勇信叹了口气,“由于前段时间的武装势力火并,江先生不清楚这人的具体位置。”
“你只需要打探出他还在不在北缅,如果还在,又在哪一方势力手中?”
“接下来的事,江先生会自行解决。”
自行解决?斯文男原本还有些忐忑的神色变得些许诧异,又看了眼仿佛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的江燃,心中不由暗暗咂舌,这人后台这么硬的吗?
念及此处,斯文男虽有心推辞,但看着严勇信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迟疑着从他手中拿过照片,提前打了一剂预防针。
“严哥,打听归打听,不过事先说好,北缅不比金石集,要真半点消息都问不出来,你也不能怪我。”
严勇信本就头疼谢坤之事,听他在这叽叽歪歪,愈发觉得厌烦。
只是他尚未开口,就看见一直闭目养神的江燃睁开双眼,轻描淡写的扫过斯文男。
“你只管去问,有消息自然最好,倘若打听不出来,倒也不必担心。”
斯文男被他毫无情感波动的目光扫过,下意识觉得有些紧张,听到这话赶忙笑着附和:“贵人就是贵人,论起通情达理,严哥可……”
话未说完,便听得那个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打听不出来,严勇信这辈子就再也找不成你的麻烦了。”
语气平淡如常,落在斯文男耳中,令他下意识瞪大了双眼,待得瞧见严勇信丝毫未曾动怒,反而愈发泛白的脸色,不由觉得有些通体发寒。
……
斯文男脸色微白的从屋内走了出来,迎面便撞上守在门口的严小荷。
“螺丝哥,怎么说?”
斯文男抬眸看了眼身段妖娆的严小荷,搁在平日里免不了嘴花花两句,可现在着实没了那份心思。
只是见女子挡在身前,心知不说些什么,八成得被磨上一段时间,于是只得无奈的苦笑一下。
“我说妹子,你看我这脸色,像是和严哥宾主尽欢的样子吗?”
自嘲两句后,方才斟酌着开口,“不瞒你说,严哥说的这两个人,要找起来很困难。”
“谢坤在金石集内失踪的杳无声息,我们一群人半点消息都查不出,你动动脑袋稍微想一想,这背后的水有多深。”
严小荷原本听他语带调侃,假意恼怒瞪了一眼。
可斯文男最后一段话,却令她微微愣神了一瞬,待得反应过来,才颇为惊骇:“你的意思是,谢坤没有和咱们这些人接触过,也不是被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