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江先生,不是我托词,我手底下兄弟真没看见过谢坤这人。”
屋内,一个四十多岁,长相颇有些斯文的男人一脸苦笑着解释。
“里里外外监控都查了一遍,别说谢坤人了,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过啊!”
“您要因此怪罪,那我也认,就是这人……还得劳烦您再问问其他兄弟。”
严勇信如坐针毡,看了眼微闭双眼,老神自在的江燃,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这已经是他盘问的第七个人了,可依然得到了如此前一样的回答。
念及此处,严勇信心中愈发的惴惴不安。
“你再回去问问手底下人,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他摆了摆手示意让对方离开,斯文男见状,嘴上应了一声没问题,转身就打算走。
一只脚刚抬起来,身后严勇信的声音又响起,“等等。”
斯文男嘴角抽搐了两下,转头之际一脸无奈:“严哥,严老大,又有什么事啊?”
这厮的地位显然比之前几人要高上不少,至少谢天没从先前的人口中感受到这种松弛的态度。
不过他现在根本没心思考虑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先后来了七个当地头目,没有问出任何有关于大哥的消息,若说不心急如焚,那是假的。
为今之计,便只能寄希望于从接下来的来人口中,得到想要的消息。
严勇信扬着脸色难看的面庞,冷冷的瞪了眼斯文男,“江先生面前,不要造次。”
这话一出,斯文男明显一愣,转而仔细观察了两眼,便收敛表情认真起来。
“谢坤的事先放一旁,你再回去盘问盘问,有谁见过这人没有?”
又是找人?斯文男暗暗叹了口气,颇觉得有些棘手。
“严哥,这小子又是谁,也在金石集失踪的?”
他皱着眉头看向严勇信手中的照片,是个长相阳光的男生,穿着白体恤休闲裤,最多二十来岁。
“不太清楚。”
严勇信摇了摇头,“按照江先生的说法,他失踪的时间最少也有几个月了。”
沃日,这去哪里找?斯文男有种想要伸手捂脸的冲动。
“你先别急着为难,这人大概率在北缅,被那边的人挟持着跟家里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