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上,齐禹忍不住压低声音问:“老爸,咱家当年咋不也开个酒楼啊,爷爷厨艺那么好,你和几位叔伯也不差,当初……”
说起这事齐清河的脸就沉了下去,摆摆手:“没钱……你爷爷和你六叔公当初……算了这种事不说也罢。”
齐禹:???
不是,您这说话说一半让我抓心挠肝的难受啊。
“爸您别卖关子啊,爷爷和六叔公当初怎么了?”
“涉及到一些长辈的丑事,你回头自己问你爷爷吧,让他跟你说。”
“我不敢……您就说说呗,我保证不传出去!”
众所周知,守着秘密不说跟吃瓜只吃到一半同样难受,齐禹软磨硬泡一阵,齐清河就受不住了,他下意识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我们家曾经是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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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齐禹愣住。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但地主不地主的,跟他家开不开饭店有什么关联?
齐清河接着说:“我们家当时不但是地主,还不是那种听着光鲜其实也就勉强解决自家温饱勉强养点下人和佃户的中小地主乡绅,怎么也算得上中上层次了,不但能养活一大家子,多少还有些余粮,养得起猪牛,经常能吃肉。
但是吧,地主跟地主之间也不太平,咱家祖宅地方好设计好,那段时间打仗我们家靠山的靠山吃了败仗他也被连带着清算,县里来了个新的县官,咱家对头傍上了。”
听到这里齐禹不由得紧张起来。
自家靠山倒台,新来的县官成了对头的靠山,再结合老爹的语气,想想都知道后来出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齐清河接着:“对头相中咱家的房子咱家的田。你三伯公和四伯公就遭了人算计,染上赌瘾还糟了仙人局,把家里那点产业都败光了。
房子和田的地契当晚就被他们收走,米和猪牛也都被抢了,他们只给家里两天时间搬走,你两个伯公当晚就一命呜呼,你太爷爷受不住打击也倒了。”
齐禹愣了一下,识趣的没问两位伯公怎么样了,只问:“那后来呢?”
“后来?你太奶奶带着你几位姑婆和叔婆去给原先相熟关系好的那户地主人打杂,大伯公和二伯公去给他们当佃户。那时候你爷爷才四岁六叔公才两岁,也一并抱着去了。”
“再后来呢?”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