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归咎于自己跟这锅粥没有缘分,找不到感觉。
做菜的感觉确实玄乎,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存在,强求不来。
“行了,”齐清河说:“很晚了,一起把厨房收拾收拾赶紧休息吧。小胖,你也别炒了,再耽误一阵你该回不去宿舍了。”
庞亦津:“没关系我不回去,我在附近租了个房子跟玉书在外面住,上下班方便。”
齐禹惊了:“你在外边租了房子?啥时候?”
“就前天。”庞亦津解释说:“这里离学校还是有点距离,来回跑哪怕开车也不太方便。”
“确实……嗯?你还有车?”
“年初过生日的时候我爸送的,一辆买菜小车,代步工具而已。”
齐禹:……
哦,差点忘了庞亦津是个实打实的富二代。
“话说查勤怎么办?咱们学校好像只有家在附近的学生允许走读吧?”
他一边炒铁砂一边说:“我给辅导员发信息说了,她确实不太同意,说租房子走读不安全,原则上不允许,但原则上不允许不就是可以允许吗?实在不行我干脆把那套房子买下来算了,到时候房产证交上去我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齐禹再次噎住。
“你零花钱这么多?”
“倒也没有,但这种事给我爷爷打个电话他会同意的。这两年虽然房地产不景气,但大学城尤其是美食街这边还行,稳中小涨,大不了毕业了再卖掉,不至于砸手里。”
齐禹不想说话,就连边上偷听他们说话的齐清河都一副便秘的表情。
妈的死土豪,打扰了告辞!
你给我等着,老子迟早把家里的小店做大做强反超你们!
庞亦津:“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练会儿,等下我收拾就是……对了不会吵到你们吧?”
齐清河见他这样也由得他,给了他一把卷帘门小门的备用钥匙:“没事,这里隔音效果挺好我们又在楼上,吵不到,这把钥匙给你,走时记得锁门。”
“谢谢齐叔。”
齐清河父子俩脱掉围裙和工作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