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王安石为相时,整天打包票说契丹不会侵攻,意思是目前只能赌契丹不会打,但万一打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听此官家心底很紧张问道:“既是韩缜,章惇都非人选,那么朝中还有何人可敌契丹?”
吕惠卿道:“陛下,契丹势强,国内有百万控弦之士,瀛州之地当于要冲,这高阳关路经略安抚使必选能征惯战之臣不可,以臣想来如今朝内朝外,能称职者非熙河路经略安抚使章越不可。”
官家听了吕惠卿的话点点头,这韩缜,章惇在他心底都非合适人选,唯独章越堪称筹边之臣,是信得过的。
可是他如今正要召章越回京大用。
而吕惠卿一眼看破了天子畏契丹的心思,于是接着道:“陛下,章越确实是将兵之臣,臣上一次听接待契丹的伴使说,辽主如今亦知章越之名,并托使臣打听他的消息。”
“臣想以章越如今的名望,若是放在瀛州,必可威震契丹。辽主也知道我们早有了准备,同时也知本朝从西北已是彻底腾出手来,不敢再索要三州之地,臣觉得此可一劳永逸。”
吕惠卿说完后,天子已是有几分被说动的神色了。
一旁的吴充看得吕惠卿此举,不由心底大骂,好个吕惠卿,如此忌惮自家女婿回朝,非要逼得他在外不可。
他便是不想章越回朝危及他的权位。
吴充当即道:“陛下,臣以为此说太过荒谬,契丹并未南侵,何以用重臣御之。吕相公说南江不如契丹,可臣以为若真是试当契丹而后用,那么韩信又何以崛起抵项羽?”
吕惠卿道:“臣以为章惇不如章越……”
吴充在殿上与吕惠卿争了一顿,天子最后保持初议,没有调章越往瀛州。
吕惠卿走出殿外回到中书省,吕温卿上前迎了兄长。
吕惠卿对吕温卿道:“今日若非吴冲卿在殿上作梗,章度之早被我调去瀛洲!”
吕温卿道:“这也没办法的事,是了升卿来信了,兄长先吃口茶再说。”
吕惠卿一面吃茶,一面看着吕升卿从西北发回的书信心想,果真不出我所料。
吕惠卿对吕温卿道:“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让章越无法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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