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告诉你,将来继承家业先是父亲,然后是你!”
“像我这样的家中老二,一辈子活在你们父子的阴影之下,为你们服务!”
“这样的苦日子,我受够了!”
“行了行了,你们家务事稍后再议,我现在懒得管这些。”
封茂活动着胳膊,朝维克拉走去,“你最好有办法能在解长生蛊的同时,让闫老爷子恢复正常,不然,我不介意也让你只剩一口气吊着!”
维克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没想到,处处受人敬仰的自己,竟会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轻视。
况且,按史疆的传统,让蛊师亲自解除自己下的蛊,是对蛊师极大的侮辱!
“小子,我看你那条狗不错,若能把狗给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说话间,维克拉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个草人偶。
“想要我的狗?”
封茂忍不住笑了,“它就在那,有能耐你自己去捉!”
话音刚落,
封茂猛然踏地。
太极如意劲发动。
甚至维克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盆满是污泥的木盆就被一股无形力量掀飞,诡异黑虫四处爬行。
“这也太多了吧!”
闫斌强全身起鸡皮疙瘩,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封大师,这些虫子需要消灭吗?”
“我们怎么做才能彻底清除它们?”
闫山河和闫山峰齐声问道。
“去找一只鸡,最好是三年以上的公鸡!”
封茂又说了一遍狗爷的话。
闫山峰马上飞奔了出去。
“你怎么懂怎么解我的蛊毒?”
维克拉猛然一惊。
接着,他感到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等他回过神,发现封茂手中也多了一个稻草人。
难道那玩意儿是……
想到什么的维克拉急忙转身。
原本放在地上用来操纵闫老爷子的稻草人,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