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让维克拉一脸黑线。
“枫哥,他就是那史疆的蛊师?”
闫斌强打了个寒战。
不知为何,门被踢开后,他总觉得冷飕飕的。
“嗯,不出意外,令祖父身上的蛊毒应该是他下的。”
封茂点点头。
此时,狗爷见到草人,暗暗对封茂进行了心灵课堂。
“斌强,他给闫老爷子下的是长生蛊,虽能延续生命,一旦脱离宿主体,便会夺走中蛊者性命!”
话音一落,众人皆惊!
“封茂小友,这不合科学啊。”
马老教授摸着下巴,抿紧嘴唇,“这玩意凭何延年益寿?”
“马老,您误会了,不是延年益寿,是硬生生拖着一口气的活死人!”
封茂摇摇头,“确实难以用科学解释,但它确确实实存在,毕竟世上有许多事,科学尚无力解答。”
一旁的闫斌强接过话:“枫哥,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应是现代科学解释不了,但未来的科学一定可以!”
对此,封茂没有反驳,点头表示赞同。
世事往往如此。
古人眼中的神迹,现今大多能用科学解开谜底。
所谓的蛊毒,很可能只是暂时超出了当代科学的认知范畴。
“老二,你想害死父亲不成?”
听完封茂的话,闫山河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你可还记得,从小到大,父亲最宠爱的就是你,无论去哪里都带着你,结果你现在竟要父亲死?”
勉强维持不死,说到底就是植物人,甚至更糟,因为闫老爷子意识清晰。
“大哥,我......”
回忆过往,闫山川心生柔软,但随着记忆深入,愤怒再次盖过了理智。
“对我最好,事事都带着我?大哥,你别开玩笑了?”
“你知道父亲带我去干嘛吗?”
“去看那些灰色交易,看如何处置家族叛徒!”
“我当时才七岁,七岁啊,你和老三、四妹在学校念书,而我,却被他带着去参与帮派火并!”
说到这,闫山川掀起衣衫,露出腰间的伤疤,“还记得吗,这是我十二岁时,被父亲带去和黑帮谈判时,那些混蛋留在我身上的痕迹!”
“二叔,其实爷爷跟我说过,他是......”
闫斌强刚想说,就被闫山川打断。
“他能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