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叔,困扰你的这件事,我要猜得没错,应该是上面站队的问题吧?”
“嗯?”
周镇南瞳孔骤然一缩,有些诧异,“这你也能看出来?晓白跟你讲的?这也不对啊,还是说淮海跟你讲的?”
李奎勇摇头,“我是猜测的。”
“猜测?”周镇南道:“总得有些依据吧,总不能平白无故冒出来的?”
李奎勇道:
“叔,我是根据眼下形势来分析的,你看咱国内这乱象,从66年开始,到现在,都整整十年了,太久了,说难听点抗日八年都结束了,这边还这么闹腾着,也该收场了。叔您刚才说现状没法保持,得做出决定了,我想那上面某些人是蠢蠢欲动,要孤注一掷拼死一搏了,对吧?”
周镇南眯起眼睛,身子微微往前倾,道:
“这你又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
李奎勇道:
“叔,这一年可不平凡啊,先是一月,再到七月,至于最上头那位,叔,这我不敢妄加揣测,但我说句大不敬的,估计也快了,这一下连失三位,不就是给那些人可趁之机,觉得机会来了。
而叔你驻守的军区,离京城如此之近,这搁古代那就是御林军、城防军,泱泱华夏的历史中朝代的更迭,政变,那拱卫京师的御林军那是重中之重,双方势力肯定要极力拉拢的。
我之所以能猜测到,一个是外界的形势,一个是叔你自身的身份、地位,两者一结合,结果其实并不难猜到。”
周镇南弹弹烟灰,道:
“那看来我真是问对人了,既然你知道我要问得问题,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叔,我要猜得不错,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李奎勇道:
“就是呢可能心里多少有些打鼓,不踏实,想找个来聊一聊,释放释放压力,我说得没错吧?”
周镇南点头,现在是有些明白这小子都能把买卖做到港岛,还能做大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