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厅里面,大部分人都喝得面红耳赤,高谈阔论的分了几波,仿佛在争抢客户群一样,声音都贼大,我一眼就看见了方德禄。
我走了过去问道,“严震东忙完了没?”
“跟我来,等你半天了,你跑哪儿去了?”
“泡脚去了。”我说道。
方德禄明显对这个很感兴趣,问道,“哪儿呢?我也去泡一个!”
我推了推他说,“赶紧的,谈完我就带你去,水特别好。”
方德禄心痒难搔,连走路都快了几步,但他没在大厅找,他带我去了书房。
敲门进去,严震东正坐在桌前揉着额头,估计喝不老少。
“严总,人带来了,就是这位印暮天。”
看来他已经和严震东说了大部分了。
严震东抬起眼看着我说道,“听说你有奇怪的野兽。”
“不奇怪,我培育的骡子。”
“很能打?”
“听说严总也有这方面喜好,我正好带了一头来,你拉一头你的野兽出来试试就知道了。”
“老方,去把那玩意儿牵到地下室吧,听你说得那么邪乎,我也想见识见识。”
“是,严总。”
方德禄拉着我去了飞机上把尖刺骡子牵了下来,边走边说,“你你这东西看着比上次那个还凶,你到底有多少种?”
我呵呵一笑,没回答他。
严震东的地下室有个巨大的斗兽场,大厅里面的大部分人都下来了,一个个面红耳赤,正是赌博的好时机。
我问方德禄,这里也可以下注吗?
方德禄点头,但说,“你最好别下太多,搞的严总不高兴就不好了。”
我丢了两根金条给方德禄,说,“你去给我下就是了。”
严震东那边牵出来的是一头巨大的恐狼,看起来像是饿了很久,嘴巴一直流着口水。
“这是严震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