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我喊了顾十三和印小夭两个人坐在外面的车里监视着。有事通知我们就好。
老张的比赛我们就派了老刘代表一下,赌一波就是了,那货赔率都到一赔零点五了,没什么赚头,都是些小钱。
严震北的确没让我们失望,当天晚上就派人来了。
那伙人连艺术馆的警报器都没避让开,我们在外面摸了摸额头,这都找了些什么队伍来干这个啊。
但好在在警察来之前他们打包好了出了门,我们就缓缓跟着他们。
然后严震北这个二傻子居然在一座天桥下接货,还打开画看了看,仰天长笑,所有的视频记录都拿到了,晚点收拾你吧,我嘿嘿一笑。
次日,我去了艺术馆办手续,我的画保了险的嘛。
然后方德禄的电话来了,说严震东有个晚宴,他拿到了邀请函,正好能带一个人,喊我一起去,顺便引荐。
我懂他的意思,带了尖刺小骡子前往,印小夭肯定得跟着。
严震东的房子真叫一个雅致,亭台楼榭仿佛都有一定的规矩,我虽然看不懂,但就觉得看着很舒服。
等到进了屋,那里面沿着走廊都是一幅幅的画作,偶尔墙角处有一张小桌,上面一个雕塑什么的。我忽然觉得我不该浪费那幅画去钓严震北,我应该钓这位爷。
严震东长相和严震北有点相似,也是瘦高个白脸庞,只是眼睛形状不一样,显得人大气很多。
这次宴会很多人在,他一直在人群中穿梭以尽地主之谊,而方德禄又不知道跑哪儿去混去了,我觉得很无聊,走到院子里面点上烟慢慢逛着。
这个院子里有个亭子,亭子旁边有一条人工做的溪水,在亭子旁边溪水的尽头有一块大石头,石头上面写着‘轻取’二字,我走近一看,下面还有两行小字,‘清兮濯缨,浊兮濯足’,真讲究啊,我坐下来,脱了鞋,把脚泡进了溪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