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的手机响起,看着来电名字,他脸色突变,连忙起身到墙角接听,嗯嗯好好一阵后,郑胜挂上了电话。
郑胜端坐在曾华面前,神色略显紧张说:“曾书记,出事了。”
曾华仍低头认真翻看资料,淡然说:“郑队长,出了什么事?慢慢说。”
郑胜说:“问天茶馆发生了严重的纠纷,越闹越大。”
曾华抬头问:“什么时候?”
郑胜说:“就在刚才。”
“来得真及时啊,”曾华心中暗喜,“郑队长,不要急,捡重点说。”
郑胜调整好情绪,有条不紊述说:“城管的兄弟来电话说,雷得声和胡天问近段往来密切,成了问天茶馆的常客。昨天一大早,他就进了问天茶馆,在里面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将。今天中午过后,仍没回家。她老婆打电话问他在干什么,他只简单的三句话敷衍:‘打牌’、‘真烦’、‘挂了’。”
“她老婆又气又恼,在家做了碗热汤面条,用保温饭盒装好,开着摩托车从村里赶到镇上。然后,她拎着饭盒进了问天茶馆,上了三楼包厢,看到了如疯似癫的雷得声正在打麻将。”
“女人家也不吭声,打开保温饭盒盖,把一整盒热气腾腾的汤面狠狠在倒扣在了雷得声头上,随即又掀翻了麻将桌。雷得声被烫得猛地跳起身,一头一身的面条,疼得呲牙咧嘴,嗷嗷直叫。待他手忙脚乱扫清脸上的面条和汤汁后,看到了怒容满面的老婆,站在旁边一脸嘲笑的牌友,顿时恼羞成怒,反手一巴掌打在她老婆脸上。”
“女人家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倒地,不巧后脑勺又碰到了墙角,出了血,还鼓起个大包。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女人家体态肥胖,蛮横有力,也不是善茬,一面嚎啕大哭,一面爬起来,拚命扑向雷得声。”
“两公婆疯了,象痛揍死敌一般,拳脚相加,出手狠辣,双方打成一团。众人都拉扯不住。他们从三楼打到一楼,从一楼打到大厅。等胡天问知道消息,从卧室里出来,整个茶馆已面目全非,毁了不少东西。”
“现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围了好多人,有人报了警。”
“曾书记,怎么办?”郑胜焦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