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一脸坏笑:“暂不奉告。”
曾华佯怒批评说:“刘善,又卖关子。你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越来越不象话了。”
刘善含笑不变,稳如泰山:“曾书记,无论您怎么引诱,我都不中计。”
“不说拉倒,”曾华笑眯眯说,“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你和刘真两人装神弄鬼,神秘兮兮在纸条上写了什么?看哪个输?我准备敲输家的竹杠。”
“随您怎么敲都行,”刘善开怀大笑,“哈哈,反正我赢了。”
“赢了,”曾华好奇问,“怎么赢了,能透露点吗?”
刘善一口拒绝:“那不行,我还不知刘书记写的是什么呢?我现在告诉您,就没有丝毫神秘感和盼头了。”
这时,曾华的手机响起,曾华一看是云飞打来的,便戴上耳机接听,连声说:“好好,你告诉谢局长,我马上赶回镇里,十二点钟见。”
挂断电话后,曾华说:“刘善,县烟草局谢来生局长在镇烟草站检查工作,说要到镇政府拜访我。现在是十一点过五分,我们回去后,先和刘真商量冯家漯村道的事,然后再一起接待谢局长。”
刘善心中不安,疑惑不已说:“是我们有求于县烟草局,按常理说,应该是您去拜访谢局长。现在倒过来了,难道又是夜猫子进宅,烟基工程半路出了幺蛾子?”
“绝无可能,”曾华稍微思考后说,“我镇引水渠工程是刘书记协调、市烟草局拍板定案的。县烟草局虽是省管单位,但决不敢上犯市烟草局和刘书记。”
“如有变化,刘书记也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我。因此,谢局长定另有其他的事。”
刘善好奇问:“那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