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慢悠悠地走到正厅之中,不可一世地坐在原本属于二月红的椅子上。
齐铁桥皱着眉头,打量着陈皮,陆渊略有些意外。
霍三娘不屑地看了陈皮一眼,说道:“你不过只是个小徒弟,也敢坐你师父之位? ”
陈皮懒洋洋地扭了扭脖子, “我不喜欢说废话,我只要我师父的地盘。”
“你要得起吗?”陈皮猛然起身,走到霍三娘面前,他的手下各个拿着手枪,蓄势待发。“你说我要不要得起?”
陆渊拍了拍手,赞叹道:“有本事,有胆量。不过,有些事还是得按照规矩来。”
“在我这里,没有规矩。不过,我既然是来要走我师父的地盘,我就暂且听你们的规矩。有不服者只管上!”
房内顿时议论纷纷,霍三娘向自己弟子示意,弟子会意,上前道:“我来!”霍家弟子亮出小刀,飞快出手,直逼陈皮喉咙。
陈皮目不斜视,一个转身躲开飞刀,并到霍家弟子面前,三指死死掐住霍家弟子的脖子。
众人吃惊不已。
陈皮将霍家弟子的脖子用力一扭,霍家弟子应声倒地。
“手真狠。”齐铁嘴摇摇头。
“还有人不服吗?”霍三娘痛心地看着地上那个弟子,无奈叹了口气。
“我拿我师父的东西,天经地义。”
“此言倒是不差,只不过??”没等陆渊说完,陈皮恶狠狠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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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和霍三娘使了使眼色,继续道:“不如这样,二月红的地盘就由陈皮兄弟拿走,张启山的地盘还是由霍家人管着。大家看如何?”
齐铁嘴闷哼一声, “开完了?那我走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霍三娘赞同陆渊的提议。
陈皮带人正要离开,陆建勋赶忙上前拦住他,又打量了一下陈皮和侍从, “陈皮兄弟,今晚我在春风楼设宴,不知你是否愿意赏脸前往?”
“好!”陈皮蹙眉,阴狠地盯着陆渊,酒楼的雅间里,满桌美味佳肴,觥筹交错。陆建勋端坐中间,举着酒杯朝身旁的霍三娘和陈皮敬酒, “这一杯,我是恭贺你们实力更胜从前。”
霍三娘举起酒杯与陆渊碰杯, “多亏了陆长官,应该是我先敬你一杯,多谢多谢。”转而敬酒陈皮, “也恭喜陈皮小兄弟。”
陈皮自顾自吃着菜,不予理睬。霍三娘尴尬一笑,自顾自饮喝下手中的酒。“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目标,不如一同合作?”陆渊看向陈皮,陈皮仍是无动于衷, “咱们互取所需,我帮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你们与我合作,助我下墓。”
“这是自然,能够帮陆长官是我等的荣幸。我……”陈皮不屑地将筷子丢在一边,直接打断霍三娘的话, “你能给我什么?”陆渊盯着陈皮笑, “你师父有的,我都能给你,甚至更多。”
陈皮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转而,眼神中充满冷漠与杀气, “我要兵。”
陆渊将酒杯递给陈皮, “好说好说。”
陈皮沉思片刻,接过酒杯,三人举杯共庆。“有你们相助,整个长沙城都是我们的了!”
此时的二月红府已被陈皮占领,他一手举着酒壶,喝得醉醺醺地半靠在座位上。手下上前劝道:“舵主,少喝点!”
陈皮将酒壶猛地摔向地上,仰天长笑, “老子高兴,谁管得着!”
裘德考远远地听见陈皮的声音,笑着进门, “你手下动作挺麻利,这么快就占了你师父二月红的宅子,陈府的牌匾都已经挂上去了。”
陈皮瞟了一眼裘德考, “你怎么来了?”裘德考坐到椅子上,手下人立马端上热茶。“自是道客来了,你今天闯九门大会,夺下你师父的地盘改为陈府。这难道不值得庆贺?”
陈皮不可一世地嗤笑, “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裘德考笑而不语,陈皮慢慢走近裘德考,得意地炫耀,“那时候我这么强,我什么时候才能强过他,不对,我那时只想着能和他一样就好。可你看又有什么了不起,不照样还是沦为阶下囚。而我呢?哈哈!想要的都有了。”
“这都是各自的选择。”睡在床上的张启山双眼紧闭,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胡言乱谢,新月拿着手帕不住地给张启山擦拭,张副官看着床上难受的张启山不住地自诽。
“夫人、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佛爷!”张副官“扑通”一下跪在尹新月跟前,尹新月呵斥道:“人还没死呢!跪什么跪,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