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纯洁的少女竟然偷偷躲着抽烟。
那强烈的冲突感刺激着他。
迅速转身,他紧贴着靠门边的墙壁,和化妆室的大门保持平行。只是动作毛糙得像个愣头青。
后背传来瓷砖的阵阵寒意,激得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和来时不同,离开时,谢屿司的脚步显得又快又轻松。
康叔站在黑色幻影车门框边,手中的那根烟才抽了两口就看见谢屿司抱着那束花又走了回来。
他疑惑地看着谢屿司,却意外发现他嘴角挑着一些,极淡,但还是能看得出来。
“这是怎么了?何小姐不在吗?”
谢屿司站在康叔跟前两步的距离,犹豫地看了对方两秒,蹙眉:“帮我找个年轻一点的助理过来吧。”
毕竟康叔年纪太大,让他替自己送花实在不妥。
康叔不解,却也照办了。
不一会,他喊来了一位保安。
谢屿司看了看对方,二十出头的样子,憨憨的,也算适合。
他把花交给对方:“替我交到何疏月小姐的化妆室里。”
他说了详细位置,又塞了小费。
总不好叫对方知道,自己不小心看见了她“叛逆”的样子。
他体贴地想。
*
“哎呀,你别抽了。”乐悠站在何疏月身后,替她抚背顺气。
何疏月的面颊由红变白,好一会才逐渐缓过劲。
“这什么破玩意。”她把那根只抽了一口的烟按灭在烟灰缸中。
“这么难抽,你平时怎么抽得下去?”她诧异不已。
这也根本不解压啊,只有遭罪。
乐悠无奈地笑:“姑奶奶,没人像你这么抽的,含着一大口烟直往喉管吸,不呛死才怪。”
何疏月从化妆台上抽了一张湿巾,委屈道:“可是它还那么熏人,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眼泪都出来了。”
乐悠拿着粉底,替她补妆,边化边笑:“那咱再也不抽了,好不好?”
何疏月认真点头。
试过了,就够了。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总有许多奇奇怪怪,但就是很可爱的地方。
家境优越,谈吐得体,钢琴弹得那么厉害,却没有半点做作矫情。
性子淡淡的,骨子里对生命的热情又极其赤诚。
就像一个巨大的矛盾体。
正在补妆,忽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请问这里是何疏月何小姐的化妆室吗?”
乐悠替何疏月问:“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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