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缺德,我怕是今天吃不下饭!”
“你快别提,想想就可怕。”
“这么说,三大爷一家昨晚跟住茅厕没啥区别!”
“嘘,噤声。”
见院里三位大爷看过来,几人对视一眼、停止讨论。
易中海刘海中胃里翻涌,两人硬生生忍住没发作。
想到这件糗事伴随一生,阎埠贵脸色越发难看。
查出来是谁,他要榨干对方钱财弥补自己。
正在此时,许大茂和傻柱骂骂咧咧走过来。
两人互相挖苦打击对方,一刻不停歇。
“你俩闭嘴,昨晚谁往阎家倒米田共、如实招来。”
“什么米田共、我不知道。”
许大茂矢口否认,刚才刘光天提过此事。
“我也不知道。”
傻柱极力压制自己,他怕笑出声。
“你俩昨晚在干嘛?”
许大茂站出来自证清白。
“昨晚出去喝酒,回来倒头就睡,三大爷知道。”
阎埠贵点点头。
“有这事。”
傻柱怎么能让许大茂轻易躲过。
“说不定就是许大茂,喝多了半夜起来拿盆去装米田共。”
众人觉得有道理,喝醉酒啥事做得出。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急不缓道:
“你喝醉试试能不能站稳,即便走到茅厕,不掉进去才怪。”
众人又倒向许大茂,小声议论:
“许大茂说得有道理,差点被傻柱带偏。”
“就是,傻柱不安好心。”
“傻柱有问题,今天不正常。“
“怎么说?”
“平时不得奚落三大爷几句,今天太安静。”
“还真是!”
“咱们别多嘴,小心傻柱记恨。”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心就是这样。
院里众人能明白,三位大爷自然清楚。
“柱子,别胡搅蛮缠,说说你自己、昨晚在干嘛。”
“能做什么,当然睡觉。”
傻柱不怕开水烫,硬刚到底。
没人看见,有啥好担心!
没证据、找不到凶手,阎埠贵心急如焚。
眼看错失一大笔钱,刘光天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拎着破瓷盆走过来。
臭味袭来,众人瞬间散开。
“光天,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