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主动站出来,可以既往不咎;如果查出来,这个大院你可能没有容身之地。”
众人面面相觑,始终没有挪动脚步。
见到如此一幕,刘海中明白该他上场表现,轻咳一声吸引众人目光、缓声道:
“傻柱和许大茂不在,找他俩问问。”
众人纷纷开口:
“二大爷说得对,谁有可能做这事,非他俩莫属。”
“对,找两人问问。”
“还在睡觉,昨晚肯定没干好事。”
“不错,说不定心虚不敢出来。”
易中海看着闹哄哄一片,大喝一声:
“行了,都别吵!”
随即指向刘家兄弟。
“光天光福去把许大茂和柱子叫过来。”
兄弟俩没有挪动脚步,看向刘海中等待命令。
这一幕把易中海气够呛,作为院里一大爷连小辈都指挥不动!
易中海内心颇有怨念,面上却不动声色。
看易中海受挫,刘海中非常得意,任你是一大爷,没儿子始终低他一头。
养子也没用!
“听老易的,赶快将他俩找来。”
“知道了!”
见儿子离开,刘海中假惺惺道:
“你别在意,小孩不懂事。”
“老刘,你教孩子真有一手!”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不知有多少真心实意。
“老易,我给你说教育孩子要……”
说到擅长处,刘海中滔滔不绝普及教育理念。
说来说去、还是老一套,不听话皮鞭伺候。
听得易中海心烦,赶紧走向阎埠贵询问事情经过。
没有倾诉对象,刘海中悻悻闭上嘴,跟着凑上前。
说起始末,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他梦见掉厕所,被惊醒。
起来闻着臭味,真以为自己掉厕所。
结果好好的,身上没有任何粪便。
可屋里臭不可闻,以为是老伴拉裤裆,又将三大妈推醒。
三大妈起来第一句话:
你吃的啥,放屁这么臭,跟茅坑一个味?
阎埠贵听完回过神,发觉味道不对。
是陈年米田共,赶紧下床查看。
不出所料,在门口找到罪魁祸首。
接着儿子女儿捂着鼻子走出来,不等开口,纷纷开始干呕。
这一下起连锁反应,他自己同样如此。
还好及时打开门窗透气,不然非得将一家人送走!
听得众人侧目,脑子里全是画面。
有人同样低头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