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拉出来的粑粑,我想看看你们自己是怎么坐回去的。
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我坚守在古城宾馆的客房里,一点撤离的想法都没有。
房间有空调,住宿条件不错,一天三顿相当丰盛的自助餐又不要钱,我不介意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
房间里有电话,和外界联系很方便。
从小黑屋里出来的第二天,我给自己需要联系的人挨个报了平安。
第一个电话当然打给了媳妇,在这个世界上,媳妇和女儿是我除了父母外最亲近的人。
我对媳妇说自己现在很好,让她不要担心,把女儿带好。
媳妇平静地问我在哪,什么时候能回家?
我告诉她自己在县城,还在和检察院掰扯,没多大的事,把问题搞清楚后就回家。
媳妇淡淡地说,我正在上班,说话不方便,你自己保重,然后把电话挂了。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徐小弟,小弟听到我的声音,激动地语无伦次,我说时间有的是,你别急,一个一个回答我的问题。
经过了这场风波,我知道自己在古城矿务局、在榆树坪矿的事业算是走到了尽头。无论最后检察院和纪委能不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个结论无论是什么内容,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事情搞得这么大,自己不仅成了局矿纪委的眼中钉肉中刺,关键是牵涉到很多领导,比如甄荣,比如郭民选,比如杨树林。
当然少不了钱峰,不过在我眼中,钱峰那个蠢货没资格成为自己的对手,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