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
“而且还要改日将你重封公主身份,招至那秦家少爷做你驸马。”
“……这是谁想的馊主意。”
沈宴卿嘴角微微抽搐,忽地就想起那晚秦元承离开前那抹狡黠的窃笑。
记忆倒辙回临京某夜。
撑在床榻边缘的沈宴卿怔怔地捧着那缕缕白发,似是大限将至她近来总觉身体愈发沉重。
叩叩叩——
门响,秦元承倚在门边笑吟吟地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瞧瞧,我亲手做的。”
是一支金珠玉子点缀的珠钗。
“从那日姐姐的簪子开锁弄坏了一角时,我便想着如何能取悦姐姐。只是我也太过粗俗,想来想去只有亲手做才能勉强聊表我的心意。”
他走到近前弯下腰身,虔诚地高举双手。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