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葵水要几日?”允袐脱口而出,说完了又感觉显得他太过急切。
“这要看每个女子的体质。”秋然心中憋着笑,恭声作答道:“王爷不必太过急切。”
她想到了什么,又似乎劝诫一般,提点着:“如今时值国丧,王爷还是要有些规矩,不论如何,王爷切不可寻欢作乐,寻花问柳。”
秋然神色严肃,她知晓福晋的手腕,但是还是要给王爷来上些强心剂,毕竟-她是要向着福晋的,谁是她的主子,她还是分得清的。
允袐正问着,那头安陵容正洗漱完,长发半干,垂在身后,她见了秋然在这也心生疑惑,允袐收起了还想再问什么的心思,出声道:“好了,本王知晓了。”
“你先退下罢。”
“是,老奴告退。”
只秋然刚出了含凉殿正室的门,便把这事透露给了正迎面而来的玉墨。
她心中是有一杆秤的,她为福晋当差,便要主动的不让福晋起疑心。
她做好她的本分便是。
含凉殿正室内,玉墨正想着上前为安陵容擦干长发,允袐见着那还带着水汽的长发,因着含凉殿便是用来避暑,他想到了方才秋然所说最忌寒凉,索性起了身子,上前接过了玉墨手中的棉布:“这里有本王呢,你先下去罢。”
玉墨转头觑了安陵容的神色,见并无任何不满,才沉声应了句:“是。”
随着红色木门被玉墨关上,允袐上前,轻手轻脚的为安陵容将那绸缎般的长发擦干。
却听得安陵容状似无意的问道:“王爷,如今三阿哥成了鸿亲王,你与他素来不错,你可带着子轩也在他面前混个脸熟么?”
“你也知晓,妾身出身太低,家中只得这一个幼弟,王爷可能为妾身筹谋一二?”
允袐的手顿了顿,将擦完了棉布随手一丢:“这些事先不管,你先上榻上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