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不同意!照你这么说,那些富家小姐和落难公子私定终身在后花园那样桥段,不也很多是大团圆结局吗?”旁边的朋友逗他。
“是啊,没错啊,那你承认不承认,这出戏剧的下一场就可能是落难公子中状元?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也都笑着点头称是。
“这个也符合经济学,现在不门当户对,不代表永远。一个人靠自身努力,也是可以改变阶级的,就是困难了一点。”
身高足有一米九的黄教授打趣道,“按你的理论,你就离不了婚!你和你老婆可算是门当户对了吧,那怎么还离了?”
解教授正儿八经地说,“首先,我更正你一下子,不是老婆,是前妻。再一个,这不但不能反驳,而且还是我理论的强有力佐证。我和我老婆,”
黄教授大声道,“前妻!”
“啊,对,我和我前妻一个出身大学老师家庭,一个父亲是出版社社长,按说差不多吧,学历也差不多,她是华中,我是交通。她留学曼彻斯特,我是帝国理工,按经济学理论我们应该可以白头到老。结果,唉,人家业余写小说,火了,处女作稿费就一千多万。后边写的那两本神不神鬼不鬼的居然还有了粉丝了。那我们俩就不门当户对了呀。”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事物是存在不断变化的并且广泛联系的,并且对解教授的前妻靠无脑文章取得那么大的稿酬表示忿忿不平。
张教授说,“前一段我看有专业期刊把男女婚前生活质量用帕累托最优状态改进,可笑死我了。”
“真的?你找出来我看看......噢,是先设一个常量M,然后.....”
他们几个饭也不吃了就开始研究。
嘉仪只在一边笑,对张学仁偷偷说,“我原来以为学理工的就够颠了,哪里知道行行都一样那么颠。”
张学仁使劲忍住笑,“世界终于变成疯癫的样子了。你别管他们,多吃点,你看你多瘦,我今天特意点的本帮菜,你应该吃得惯吧?”
嘉仪心里又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