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省委叶书记亲自打电话敲打袁刚的主要原因。
然而,袁刚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私以为叶书记在电话里的暗示性敲打,只是想维护陈长安的政治地位。
这又侧面反应出,袁刚这人缺少全局观。
不论从哪个层面来讲,袁刚失权,都是必然的结果。姚涛看不懂这一点,说明姚涛这个人的政治智慧也不过如此。
陈长安收起种种杂绪。
正面回答了姚涛的问题:“之前说过,权力是把双刃剑。我固然爱权,但我不会以身祭剑。请不要用你的狭隘思维,来衡量我的政治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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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维狭隘?我呸!!!”
情绪使然,姚涛也顾不上君子风度,真的啐的一口吐沫。不过没有啐到陈长安脸上,彼此隔着三四米的距离。
陈长安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姚涛气愤地批判着陈长安:
“其实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如果手中没有权力,那就什么也不是!什么高官爵位,那都是虚的。”
“你和袁刚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袁刚是市委一把手,一朝失权,吕州政商两届根本就没人鸟他。而你陈长安,坐的虽然是第二把交椅,但你手握重权,大家便要看你眼色行事。”
“欺软怕硬,这是普通人的天性!”
“谁能主宰他们的命运,他们就畏服谁,这一点你无法否认。”
“而你这人最可耻的地方在于,你背地里也是在玩法家手段,可你明面上却标榜自己是个无为而治的道家信徒。”
“我啐你一脸吐沫,不过份吧?”
不管这话有多么的刺耳,陈长安依旧只是笑了笑,不争也不辩。
姚涛极力维护法家思想的实用性,其本质,无非是想维护他自身权欲的合理性。
说到底就是野心不死,还幻想着骗个“傻獾獾”上他的船,为他夺利。
此君已经病入膏肓。
无药可救!
陈长安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两点:“道不同不相为谋,别再浪费口水了,一句话,放不放韩思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