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紧抓他的摇晃,“不要!不要!在等等,等哥哥他们回来啊....”
或许是琳琳抓的太用力,那声音和表情不容拒绝,手腕都被紧拽出浅浅的红痕,李瑞等了良久才说出了一声很轻的好。
直到白静神情憔悴的回来,听琳琳略带哭腔那么说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道:“不要理他,不是跟你说了吗,醒了就扒开嘴巴灌。”
说着从口袋掏了掏将一盒沾着血渍药拿出,交给琳琳道:“把这药碾碎混在水里去喂给他。”
琳琳懵懵的接过如白静所说去的照做,她刚走,翻了个身正要睡的白静不禁抓了抓有点痒的脖子,完全没有在意便闭上了眼睛。
李瑞是被呛醒的,烧渐渐退了。
身体虚弱到极点,腹部那一块传来强烈的灼烧感,每动一下都牵扯那块肢体部位麻痹,但好歹可以吃下一点东西。
白静一醒来,艾花正好回来并且带回了点好东西,同样是受伤她脸色除了憔悴惨白点甚至还能走,除了走的慢些和平常别无二致,伤口既没有发炎也没有感染,恢复的挺好。
白静都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向她询问只是换来一句不知道,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开口说话时,微露的齿上沾着红痕。
她不仅带回了食物,还带找到些干净的纱布酒精,二人这么东拼西凑一下找到的东西,勉强稳住了李瑞的情况,至少偶尔能睁开眼皮眨两下。
当吃过琳琳递过来的两粒药后,李瑞紧皱着眉艰难的动着手抓了抓有点痒的脸道:“你们,你们有没有感觉身上有点痒啊?”
琳琳道:“没有。”
艾花道:“没有。”
“有一点。”白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