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丝瓜瓢。”
李瑞没什么表情,一直走着又说:“你是不是有事没事还踢了我屁股。”
“没有,你记错了....”
白静神色变了变牵着琳琳不禁走快了一点。
李瑞说这种话很奇怪,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语气上的起伏,仿佛在想要不要说或者不说的必要,表情动作和这种调侃的话十分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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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中又陌生,如果是以前的李瑞发生这种事他会微瞪着眼嘟囔嘴皮,一副梁非凡吔屎了的表情,而如今只剩嘴在说,眼神里却是深沉的一如死水般看不透。
白静并没有问李瑞到底想起来了多少,李瑞也没有主动说,至于之前的行为心照不宣,默契的好像不曾发生过失去记忆这件事。
距离大门口的路不长不短,来来回回的人也多了起来,他们成堆成组熙熙攘攘,基本没有单行影只的个人不然很难在外面的世界活下去,李瑞是唯一走出门口同伴最少的那个。
外面的世界一如既往的荒凉,遍布游荡的丧尸,破损的周边马路,原本绿意盎然的绿化带草树叶因为秋天变的泛黄枯萎,裸露出贫瘠的土地。
李瑞正想问白静为啥什么都没拿时,却在前面要走的马路中间看见了一辆车,一个白裙女人。
拿着一束花,花瓣和她的头发一起在风中飘零,回过身淡淡一笑,无机质空无一物的眼里只倒映着他。
“对不起,我没能给你想要的。”
李瑞没有接过她递来削去尖刺的一捧月季花,失神的看着艾花苍白的脸,突然一把跪在她的脚前。
趴着埋在头万分诚恳道:“我不怪你,我求求你不要在执着于我了,你什么也不会得到,能求求你告诉我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