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邵东阳闲逛在街道上,墩姐坐不住,她远远招手,招呼邵东阳。
邵东阳犹豫一会,左右看看,跨步走上楼梯。
墩姐开门迎接,眉眼带笑。
邵东阳进入屋子后,首先表明自己不是来睡弹簧床的。
墩姐看到邵东阳严肃样子,收起脸上的笑容,问他上来干什么,来蹭饭的么。
邵东阳却问她几岁。
墩姐说:“怎么,嫌弃我老啦。”
邵东阳说只是想了解一下,他把档案袋摆在桌面上。
墩姐不慌不忙冲茶,她太了解客人,刚上来时,好多都说不是来蹦弹簧床的,只是来聊天谈心。
最后反而是这种人容易上头。
邵东阳问是否记得李真真,当年镇上有名的文艺工作者。
墩姐愣一会,手中的茶水断续。
她说那人不是死了么,白骨埋在大树下,后来才被人发现。
“你可知道她是怎样死的?”邵东阳问。
“你可开玩笑,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死,我又不是侦探,即使知道也不敢乱说。”墩姐慌张地说。
“我的意思是当年对她的死有什么传言。”邵东阳解释。
墩姐把茶水递给邵东阳,她发现邵东阳身体高高瘦瘦,
但却有一双大手,手指关节粗大,跟他略带斯文样子,并不符合。
她有意触碰邵东阳的手指,但对方没什么反应。
“记得当年有好长一段时间,镇上台上的文艺表演,总有她身影,
她一上台,座下的男人腰杆子都挺直,纷纷鼓掌,有些流氓尽管吹口哨。
我当时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常被她头上鬓边蝴蝶夹所吸引,小巧玲珑,金闪闪,十分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