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政府债务多这件事情,我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一些。”
“是的。我们的经济被房地产严重绑架了。现在很大的地产商都抱着最后国家肯定会给我兜底的思想,他们明明知道国家去库存为了房地产行业能够健康发展,但是他们依然会不顾及风险地四处拿地,去收业主们的预收款,自顾满足个人私利搞无序扩张。”
“这个问题好像暂时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陈天浩点了点头:“确实是误解!我准备在即将到来的涨价去库存中逐渐卖掉手里的多余房产,特别是住宅。”
“我记得你在烟市有不少房子。”何琳父亲道。
“是的!当年在烟市买了不少,这些房子都要出掉,因为未来只有几个一线城市和省会城市核心地段的房子才能保值。”
“你的意思是烟市的房子要降价?”
“不是降价,是有价无市,是根本没人买。用不了十年,非重点城市非核心地段的房子将房价如葱。”
何琳父亲表情凝重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与陈天浩的这番谈话,让他消化了好几天时间。
作为长期在体制内工作的人员,他一直认为任何市场是行政可干预的,并且是可控的。
他深知房地产市场一个高度的政策市场,如果市场低迷,政府一纸文件可以提振市场;如果市场过热,政府一纸文件就可以给市场降温。
如果真如陈天浩所言,市场供应远大于市场需求,那房子就真卖不动了,那么房子就真成了“不动产”。
他觉得陈天浩的观点很新颖,但是内心却不愿意去相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