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她还没去瞧瞧梧桐苑被烧的怎么样了,只是听说王府无人伤亡。
释慕槐起身拍了拍蓝朝桉的肩膀:“有空吗?”
后者抬头看了她一眼:“作甚?”
“去瞧瞧梧桐苑烧得咋样,顺便看看能不能抢救些东西回来。”
蓝朝桉都懒得起身,视线停留在前朝轶事上,原先不觉得怎么样,方才和她一起看竟觉得这些杂书还挺有趣,嘴上道:“都烧了这么久了,还能抢救什么?你不妨想想今晚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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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梧桐苑兴许还有她私藏的东西,他又道:“你若藏了什么东西不妨让朔云派人去找找,放心,他们不敢私吞的。”
释慕槐想想他说得也挺有道理,见这人一心扑在前朝轶事上,她忍不住想逗他,弯腰凑到他耳畔压低嗓子道:“王爷方才说的任我选择住宅可还作数?”
鼻尖是她独有的体香,耳畔是她微热的呼吸,于是乎某王爷肉眼可见的耳朵红成一片。
“当然……作数。”
释慕槐站起身拍拍手,并且瞧见他异样的反应:“那就请王爷今晚移驾别处,您的寝屋被我征用了。”她倒想看看蓝朝桉有多少耐心。
蓝朝桉侧身看着她:“是吗?”
而后高声吩咐道:“朔云,让人去把本王榻上的东西搬走,换一床新的用具,今晚释姑娘……”
释慕槐愣了,而后上前捂住某人的嘴:“哎~我开个玩笑,你来真的啊?”
让外面的人听了去,还以为她多蛮横无理。
蓝朝桉耸了耸肩,挣脱她的桎梏,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瞧本王像是在开玩笑吗?”
“行吧行吧,你让人给我安排处住的地方,不然今晚真的得睡大街了。”
“不住本王的寝屋了吗?其实墨竹轩也有其他房间,不如……”
“不行!男女有别,这话成何体统?”
蓝朝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边,此时和她挨得极近:“体统?本王记着初次见面慕姑娘便将本王看光了不说还对本王上下其手;而后偷窥本王沐浴、夜闯本王寝卧……这一桩桩一件件,甚至加上方才你亲口说的想住本王寝屋,如今来和本王谈体统?”
“不如慕姑娘教教本王‘体统’二字如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