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胜见梁鲲装聋卖傻,干脆不客气地挑明了,就差指出梁鲲在背后捣鬼了。
陈路不晓得其中的猫腻,可我明白啊,估计梁鲲心里也明白了他赌场被抓的真正原因了。
我曾听江崇文江桥生以及谢三宝等人说过街上的一些事,也多少明白其中的复杂人事,陈宏胜说的那捣乱的几个人都跟梁鲲有些或深或浅的亲戚关系,不排除梁鲲怂恿他们而捞取利益。
陈路接着说:“陈老板,老陆是跟我沾亲带故的,我也哇了他,叫他莫蠢,到时呷亏的是自己,你斗得过政府吗?那些人冇读甲书,想理不通,直蛮两下,又冇见过世面,眼光子浅,只看眼前利益,流屎拐赖,还不是一个个摆平了?掀不起风浪!”
“摆是摆平了!你街长不晓得,哪个不花了钱?都是额头上加甲堆,为了工程顺利推进,我都忍了又忍,钱很解决的不是事!哪晓得变本加厉了,老陆提那样的条件哪个敢答应?这不是想逼我退场吗?但我陈宏胜做到这地步可能不做吗?他不仁到时莫怪我不义了!我老板越哇越气愤了!”
难怪陈宏胜发气,工程还冇开工,还在协商阶段,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遭人阻拦,换谁都窝火!话已经全挑明了,你对我不好,老是使绊子,也别怪老子不客气。就看你梁鲲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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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长对老板哇,陈老板,你老嘎放心,只要我在白鹭湖街上当一天队长,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再敢出葱出蒜了!葛两天不要陈老板出面,我一定帮你摆平!本来看到是街上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好意思抹黑那副脸,既然太不晓得分寸了,也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江主任,你冇看到,街长平时那副了不起的样子,不晓得的人以为好大的神通,在老板面前,好乖巧了,低三下四难看呢!”
你个陈路,梁鲲不低三下四还能怎样?聚赌开赌场的罪名可大可小,有关系罚点钱了事,冇关系判你个三五年也可以。孰轻孰重,梁鲲自然拎得清。
“老板一听梁鲲表态,还笑了,还真辛苦街长了。你放心,老陆既然是你的亲戚,我也不让你为难,在统一标准的前提下,我可以多给他一万块钱,或者让他随便挑个门面,行不行!”
“梁鲲忙哇,要得要得!陈老板有大量,有葛样的条件,我也好开口!再不识相,那敬酒不呷呷罚酒!陈老板,还得麻烦你老嘎帮忙,想办法把我甲崽弄出来,呆那里头不是好耍的!”
“老板哈哈笑了,街长放心,你答应帮我甲忙,我肯定也要拼命帮你甲忙。我先打电话问下情况,再想办法。也不晓得老板打了哪个当官的电话,但都听清了对方的话,那个人说,这个姓梁的乃子,在白鹭湖开赌场不是头一回,群众意见很大,连衡阳市领导都晓得了,哇不判个三五年刹不住风!”
“那人一哇完,老板就挂了电话,街长吓着了,忙对老板说,陈老板,你老嘎一定要想办法,不管花好多钱都要得,要不真判几年,我崽这辈子就废了!”
“老板从茶几上拿起来给我们发了一根,点火后吸了口再哇,街长,要把你甲崽弄出来,难度确实不小,但我既然答应你了,我也会争取做到。我良日去衡阳找谢市长,相信谢市长开口了,应该不是蛮大的问题!”
“街长连连点头,有谢市长搭白,我放心了,那是分分钟的事!太感谢陈老板了!老板又说:街长,我话先哇头上,谢市长帮不帮忙,我不的肯定,万一不帮忙也莫怪我!另外,谢市长那不用你送礼,倒是来州公安局,该买烟还得买烟,买酒也得买酒,罚款也得微罚款!总之,我良日抽天空,带你去跑!”
“梁鲲说,谢市长那儿礼也得送,那是最关键,谢市长不答应的话……老板打断街长的话,谢市长帮不帮忙,不会看礼物不礼物,相信会一给我面子的!”
“街长说,反正我不懂,那一切就辛苦谢陈老板了!老板说,时候也不早了,先回去休息,良早我打你电话!”
“江主任,这下你总清白了,有你姨伢领头,还怕街长甲崽弄不出?下午你去街上看,人肯定出来了!”
“嗯!嗯!”我连连点头称是。找对了人,自然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