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梁秋生打了个电话:“梁支书,你老嘎哇后日开会,我刚才打了几个组长的电话,都哇上午冇工要做事,那就决定下午一点开会算了!另外,有几个党员一听哇是开低保户的会,也主动要参加,我建议开个扩大会,在屋里的党员也一块参加!”
梁秋生听我汇报后说:“要得!遵你哇的!争取一回把会开好!免得再啰里啰嗦开第二回!”
刚出江佑伦的屋,刘子衡打电话来了,说趁天冇落雨,争取加劲把水库的泥巴挖上来,现在挖到水库中间了,一部挖机臂不够长,泥巴甩不上岸了,必须分两回做甚至三回做,才能把泥巴弄到岸上,来来回回,有点窝工人又辛苦,是不是再弄部挖机来!
刘子衡一说完,我就懂了,现场我到过,水库中间离岸有几十米远,而且越是水库中间淤泥越深,一部挖机确实伤神,如里再弄部挖机来,两部接力搞,方便好多,效率也高。另外。,白鹭湖老街改造说动工就动工,到时挖机抽不出身就拐场了。
可以哪里弄挖机呢?城里是有!问题远了人家愿来吗?
刘子衡说:“要不问一下李国华?”
“李国华?”我自然没忘了他,这家伙曾经找过我的麻烦,差点打上了,后来虽哇经傅一生调解化解了矛盾,但他心里未必真服气:“他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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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下!万一答应呢?”刘子衡说。
好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矛盾化开了,现在问他一句也没什么,答应最好,不答应再想办法。
“江老板呀!难得兄弟打我电话,有吗个事吗?”我电话一拨过去,才叫了句“李老板”,李国华就晓得是我了,不晓是听出了我的声音还是存了我的号码,反正这家伙一直在惦记着我。
“有点小事,想请李老板帮下忙!”我尽量说得客气些。
“兄弟只管说,帮得忙上一定帮!”李国华显得特意热情,不晓得还以为我俩关系非同一般呢。
于是,我把情况说了。
“这个事呀,小事!良日就拖挖机过去!我葛里沓两天冇关系,先帮兄弟做了!”李国华还真够义气,服了!
“那就谢谢李老板了!太感谢了!”我连连道谢,心里也确实感激他,解了我的急。
生活中的事往往就是这样,呷独方只是一厢情愿,并不是很好的做事方法,勉强去做,中途很可能生出一些困难或人力难以把控的因素,而不得不求人帮忙。本来挖谭家水库的泥巴工程是打算我一甲挖机做的,不曾想淤泥太深太多,离岸又太远,一甲挖机根本很难胜任,来来回回折腾对甲乙双方都不利,最终得再请部挖机合作。
挖机的事算是顺利解决了,可还有一件事等着我。一进屋,见父母亲愁眉苦脸地坐在沙发上,父亲正抽着闷烟,一声不响。我心里便一嘀咕,多半有什么事。果不其然,母亲见我进来,刚才的愁容已挤出了笑容,母亲说:“鸣鸣!你坐下!妈妈有话跟你哇!”
我坐下后,并掏出一根烟给父亲,父亲的那根烟刚呷完,正好接上。母亲说:“鸣鸣!事情是葛样的,我跟你伢想听下你的意见,遵不遵还随便你!”
原来,自江玌观出马当鹤飞的媒人后,一切都按着江雪花及她父亲江学武的要求协商好了,象征性地过了一万多块钱彩礼,只等新屋起好后就可以结婚。然而,不晓得出于什么考虑,今天下午江学武找到父亲,对父亲提了个是建议又不是建议的要求。江学武说:“亲家,鹤飞跟雪花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作为大人子的自然希望他们过得好。我有甲想法,鹤飞光打死工也不是办法,还是要想办法当老板,做生意或者包工程!”
父亲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江学武不满意鹤飞帮我打工,一天赚个百把块钱不是长久之计,得做个活路事,这才合乎江学武的胃口,江学武一辈子还真没老老实实打过工呢。但做什么生意呢?难道江学武有什么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