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空的平躺下,声音慵懒而又满足,说出的却是最无赖的话:“谁叫你勾引我!”
李瑰月气结,霍地翻身对着萧世子,气鼓鼓地辩白:“好个无赖的世子爷,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萧世子伸出健硕的臂膀,拿食指点了新妇的眉头,继续耍无赖:“怎么没有,它勾引我了,太秀气!”
不待新妇抗议,世子爷的食指又点了她的鼻子:“它也有,太挺俏!”
接着又点了那潋滟红唇,语气暧昧地说:“它最坏,简直就是个妖精!这叫本世子如何把持得住?!”
瑰月彻底无语,原来脱了衣服的萧世子是这样的……
她握着小拳头,气得就想起身把那俊得人神共愤的脸好好蹂躏一番。
这一起身,方才意识到她自身的状况,忙又缩回被子里。
可还是晚了,那头狼的眼睛又红了!
狼,伸出白皙的手指,轻点她朱唇,再慢慢下移。
他声音又转暗哑,觍着脸道:“还不是你太迷人了,使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你……萧昊明!你还……我们明日还要回门呢!”
美人的眸子如被春水浸润,红唇开合说着不知所谓的话。
好啰嗦!
萧长空再次用吻封住了那令他心烦意乱的檀口……
奇了怪了,冬月的夜里怎会如此燥热?李瑰月的脑袋已经不甚灵光,几乎无法思考,最后只有个小人倔强地叉着腰,数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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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瑰月,你明日还要不要回门了?!
新房里喜气未去,旖旎不断。
萧府的芙蓉院里,却冷寂又落寞。着单薄白衣的女子依靠着廊柱,痴痴望向两宜院的方向。
那些热闹和荣耀原是属于她的,那个男人也是属于她的。如今,这些都被那个女人抢去了!
一阵冷风吹过,喉头如同羽毛拂过,痒意愈盛,她只得按着胸口,一阵猛咳。
好容易平息下来,她已经泪流满面。再也没有他在身边唠叨她衣裳穿得太单薄,再也没有他心疼万分地为她拍着后背,再也没有……
他为她做得太多,甚至不惜以身犯险,为她偷来那样的重宝,只为治愈她的宿疾。可他却不肯娶她,给她妻子的名分!难道就因为她的家族已渐没落?或是因为她身体不够健康?
冷风里,她倔强地抹去泪滴,无声而笑。
纹秋急急找来,急急给她披上披风。
觑着她的脸色,试探着问:“要不,奴婢今晚再去一趟,务必把……”
“住口!”她冷厉地盯着大丫鬟:“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擅闯新房?”
“奴……奴婢不过……是不想那女的太得意,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她算什么,在世子心里……”
“啪”,纹秋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她“啊”地痛呼一声,就震惊地看着小姐。
这还是传说中久病缠身的小姐吗?力道居然这么大!
“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自作主张!否则我留你不得!滚!”
纹秋捂着脸,讷讷告退。
她冷漠高傲地看大丫鬟离去,鼻孔里才逸出声冷哼,转身又看向新房方向。
“愚蠢的东西,我要的仅仅是那点怜惜吗?总有一天,我会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