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这样的生活就是婚姻生活吗,从前外祖母、母亲她们也是这样一天天过来的吗?
她记得出嫁前,曾有一夜,自家姐妹们聚在一起,彻夜闲聊。瑰婳妹妹红着脸说:“月姐姐,赶是赶了点,但萧世子是谁,是世间女儿家都想嫁的如意郎君呢。听说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家世又显赫,你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的。世间再也找不到比这更美满的姻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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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无二的美满姻缘么?瑰月仰躺在榻上,定定看着屋顶花样繁复的藻井。
其实,她有点迷茫。这样的生活就是旁人艳羡不已的幸福生活吗?!为何她总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一具清新的躯体贴上来的时候,李瑰月尚魂游天外。
借了灯光看他的娇妻,萧世子觉得伊人真是哪儿哪儿都好看!左看右看,萧世子就有些心热起来,双臂不由自主地拥了娇躯入怀。
瑰月慌忙挣扎,含嗔带怨道:“世子,不是说明天要回门,不……”
她这一挣扎,萧世子的眸子更幽深了,喑哑道:“昊明,叫我昊明!”
瑰月咬唇,黑亮的眸子湿漉漉地,迷蒙又无辜:“昊——明。”
萧世子便把她箍得死紧,像要把她嵌入他的身体里,他头搁在瑰月颈窝里,使坏道:“再叫,没有听清!”
世子爷在她颈窝里,下巴一张一合地说话,惹得瑰月一阵麻痒,她推拒不开他,檀口连张,也使起坏来:“昊明,昊明,昊明,昊明……”
她盘算着:叫到你头皮发麻,脑仁疼,看你还要不要我叫你名字!
哪知他眼中就只有那一张一合的红唇,心头越来越火热。
轰隆一声,有什么在萧世子的脑中炸响,他就不管不顾地啃上了那挑衅他的红唇。
李瑰月推他的手,只片刻就没了力气,如面团儿般瘫软在夫君的怀中。再后来,她亦稀里糊涂地抱住萧长空,婉转回应着他的吻。
本想浅尝辄止的萧世子再难把持,就如干柴见了火星,片刻燎原。他意乱情迷地加深了吻,直到小娇妻被吻得差点断气,才放开那糜艳的红唇,改向别处攻城掠地。
李瑰月只觉得身体是燥热的,脑袋却是混沌的,只有一点本能指引着她笨拙却不失热烈地回应萧长空——她的男人。
到胸前一凉的时候,瑰月的脑袋突然清明了起来。她推开萧长空,掩了睡袍前襟,娇嗔道:“说好的,今夜不闹的!”
萧世子讪讪笑着,居然现出几分傻气,未几他又嬉皮笑脸凑近娇妻,有些难耐地用低哑的声音抱怨:“我现在这样子,如何是好?我……难受!”
瑰月只将自己一颗漂亮的小脑袋埋进被褥里,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
萧长空无奈,喑哑又温柔地唤着:“心肝儿,宝贝,你看看我!”
瑰月只作不理,扭扭身子,把头埋得更深。
只这一折腾,寝衣因太过丝滑,就垮到了肩头。
萧世子撞墙的心都有了,这是要折磨死他吗?!
一段雪颈,一片玉肩,大剌剌露在他眼前——细滑如凝脂,馨香阵阵袭人 。
萧世子眼睛充血,就此化身为狼。
他粗暴地将那个可恶的人儿翻过身来,无视她手脚并用地反抗,就“嘶啦”一声撕了那碍事的寝衣。
偏偏惹火而不自知的人儿还喋喋不休地嚷嚷:“我的衣裳,我的衣裳!”
萧长空仅剩下最后一点理智想的就是:去他的衣裳!这是说衣裳的时候吗!这小姑娘太会招人了,绝对不是他萧某人定力不行。
像策马驰骋在一望无际的草原;又像是展翅翱翔在高远辽阔的蓝田。
萧长空只感觉,这一刻,他征服了整个天下!
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无以言喻。
李瑰月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她窘羞地扯过薄被,将她赤x裸的娇躯包裹起来,口里却爱娇地抱怨。
“都是你这个坏人,说好的话不算数。我这副形容明日如何回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