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木家主提请殷老主持重选农家主之说,然此事牵连甚广,故谁也不敢贸然发言,场面一时冷寂。
近日,连有降雨,惜河水涨船高。一平常商船甲板上,四十年岁商人打扮的男子远眺思飞台,英眉隽秀亦掩不住他眸中冷厉,他对身边管家模样的白胖老人说:“消息确实?”
老管家深深弓腰答道:“确实!只有儒家、农家、卜家、医家,对了,还有一个拐了弯的亲戚好似是商家。”
“我这老师,本以为他躬读河阴,就让他安然养老也罢了,他却有这般影响力,呵呵……”
老管家只管抄了双手再弓腰,不敢发一言。
“兵家真的都没来?”
“兵家零落,已不知其详,只管按您的意思留意天下掌兵之人,唯李孟春手掌六万水军,他们是姻亲,自是有来往,其他掌兵之人一律未至,同在江南的萧家亦不曾前来。哦,还有就是您派去的十爷。”
“嗯,如此,且让老师过个好寿诞吧。对了,老十说,那个小子也在上面?”
“是呢,四少爷的确在上边。”
“你看,这就是小四比小三聪明的地方,那些人稍微露点儿线索,小三就屁颠颠跑去河间,被人利用完全不知,结果弄得身受重伤、无功而返。”
重又望了眼思飞台,“老爷”恶劣一笑,说:“你说,我跟老师结个亲如何?哈哈,老师的外孙女据说是旺夫贵女,呵呵,我都等不及要看老师那精彩纷呈的老脸了。”
老管家颇为无语,却不敢表露半分,只低声问:‘“那——思飞台下埋伏的火器怎么办?”
“传我命令,撤,呵呵,今日真是高兴,难得小四有关注的姑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