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永流哪里敢将自己的脚落之处随意与他人说,他反问道:“六爷您这是何意?”
刘梦棣说:“玉簪女侠要找你们,本王卖你们一个面子,不愿直接将你们给捆了,但我总得给她一个交待吧?”
刘梦棣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让玉簪隐侠自己去找他们,自己便不多事了。
“这……”水永流犹豫了一下,对刘梦棣拱手说道:“之前六爷让我们兄弟二人离开那位幕后主使,虽然我们是为了保命这才离开他的,但也算是买了您的面子。如今我们兄弟二人是彻底将他得罪了,所以……所以我们兄弟二人觉得这落脚之地还是保密的好,即使是六爷您……”
“行了行了!这样也好,省得你们二人将本王是中山奇侠的事情说给那玉簪隐侠听,弄得她不好意思再来找我……这事诡异得很,她没事找你们做甚?你们的武功虽然不错,但绝不在她之上,你们会的也就是水上那些功夫了,她好似也不用游江出海什么的……”
刘梦棣说到这里突然深吸了一口气。
水永流抻着头在月光的帮助下看清了刘梦棣异样的表情。
他问道:“六爷您这是怎么 了?”
刘梦棣突然问道:“你们排帮是不是常年在水上生活?”
水永流与柏永青互望了一眼,而后对刘梦棣拱手说道:“六爷即是猜出来了那我们便不瞒六爷您了。我们兄弟二人现在就住在船上,只要一有风吹草动,那船儿随水流一漂,马上便就能逃命而去。这也是我们保命之法,至于我们在哪个位置哪条船上,这就不能与您说了!”
刘梦棣将手一摆,说:“我不是要探听你们的行踪,而是想知道,你们平日里捕鱼么?”
“捕鱼?”水永流愣了一下,不明白刘梦棣的意思,他大胆地问道:“六爷为何这般问?”
柏永青回答道:“六爷,我们兄弟二人都是穷苦出身,若非如此也绝不会入了这一行去。那些卖命的钱也只是钱而已,家里头花销一下其实也没剩什么了。我们平日里其实过得也不痛快,闲时自然也会去捕一些鱼来吃。不怕您笑话,就只是为了省钱,谁让下馆子贵呢,生活不易,您知道的。”
刘梦棣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有这么一种东西,它的样子极像了你们挂在渔网上的渔坠,但它却是铜制的。本王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渔民并不富裕,又有几个人会用这种铜制之物来做渔坠的?要用也是用的打磨过的石器或是简易的陶块。别说是秤砣,秤砣的底部是平的,但它的低部却是圆孤的,根本就放不平,只能斜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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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永流看了柏永青一眼,而后对刘梦棣反问道:“它上面是不是还有一个用于系小绳的圆环?可能还有两个圆环或是……或是直接连着一条玄铁连环链?”
“我没看到什么铁链,但它的确是有一个圆环在顶部。”
水永流连忙问道:“六爷您是不是要打听他?”
“他?”刘梦棣连忙说道,“你说的他是谁?”
水永流连忙解释道:“六爷您看到应该不是渔坠!而是一种流星锤!”
“流星锤?”
柏永青也说道:“江湖中拿刀拿剑的多如牛毛,但使这一路奇兵的却没有多少人!不过有一个人却是将流星锤发挥到了极致,他若是还活着,江湖上能与他做敌手的,怕是一只手也能数得过来!”
“是谁!”刘梦棣一边说,一边往怀里掏东西,吓得那水永流柏永青二人又退了一步。
刘梦棣其实是想掏点银子出来打赏他们,这是刘梦棣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