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人从巷子外面的小街经过,也是看不到巷子里的情形的。
水永流与柏永青从墙后翻出来以后,隐隐约约就看到了刘梦棣站在不远处。
刘梦棣此时正将两只手插在自己的胸前,盛怒地等着那二人出来。
他板着脸问道:“你们坏了本王的采花好事了知不知道?”
水永流对刘梦棣的武功还是十分忌惮的,他不敢轻意靠近,只得在不远处拱至歉:“六爷,我们实在不知是您……不是,我们的意思是,您是中山奇侠我们知道,但我们不知道您化名罗翰文在沈家小姐的房中……我们更不知道您就是率滨先生呀!”
“合着你们刚刚是什么都听见了?我要是再在里面呆得久一点,是不是琳儿再与我说些痛呀爽呀的话你们也都一并听去了?”
“不不不不!”水永流与柏永青急得向后退了几步。
他们退步是因为刘梦棣正向着他们逼近。
刘梦棣生气地说:“退什么退,我不是要与你们动手,是当心话头被周边人听去,靠近了说话。”
柏永青苦着脸说道:“六爷您的武功我们知道,您还是别走太近的好,我们怕!”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问你们几件事情!”
“六爷您说!”水永流马上应了一句。
刘梦棣问道:“你们是如何得罪了玉簪隐侠的?”
水永流与柏永青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那水永流回过头来再次对刘梦棣拱手说道:“六爷,我们兄弟二人别说招惹玉簪隐侠了,她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更是从来没见过她,听是在江湖上听说她的威名。”
刘梦棣疑问道:“那她为何突然来找我,说是让我将你们二人给捆了交由她来问话?”
水永流与柏永青二人一听,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刘梦棣白了二人一眼说道:“你们没这么胆小吧?”
“不是。六爷,您有话直说,别吓唬我们玩行不行?我们在别人面前也许胆大,但在您的面前……好似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敢在您面前充大了!”
刘梦棣言道:“本王就想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们与玉簪隐侠并无瓜葛,真不知道她为何要找我们!”
看着水永流与柏永青二人迷惑且无辜的双眼,刘梦棣觉得这二人好像真的没有说谎。
他低头想了想,又摇起了头来,只觉得不可思议。
“六爷,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们二人就……”
“都没把话聊完,着急着走做甚?你们现在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