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雷振诧异地回过头,正好和林岳的目光撞到一起。
“你说完了吗?”
一个沉稳的声音在侯振声的身后响起。
他别过头,猛地看到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在眼前急速放大!
嘭!
林某人即便以前没怎么练过搏击项目,但身高体重摆在那里,如此重重一拳还是打得这中年秃头胖子嗷地一声惨叫,双手捂着脸后退,鼻血从指缝里涌出,差点一屁股撞翻餐台。
“给他止血,然后丢禁闭室去,饿他一天。”
林岳冷着脸发号施令,身后两名如狼似虎的动员兵立刻上前,一把擒住这位大老板的双臂。
“你!你个臭丘八!”
面部最脆弱的鼻梁挨了如此沉重的一拳,侯振声的眼泪鼻涕顿时和着鲜血一起淌下,霎时间好似脸上开了个大染坊。
“你他妈打我干什么!”
这种感觉又痛又酸,还附带头晕目眩的效果,以至于他的眼睛一时间都睁不开了:
“我不过是要你们的厨子换着花样多做几道菜!这是为了大家伙好!你怎么上来就打人!还讲不讲道理了?!”
林岳却完全没有要和他辩驳的意思,只是对着两名动员兵嘱咐道:“翻个倍,两天。”
“你!”
侯振声闻言,顿时又急又气:
“你哪里是什么民兵!你这作风就是他妈的土匪!强盗!狗军阀!”
“妈的,小子我记着你模样了,你看着吧,等这事儿过去了我非得找你们人武部的领导告你不可!”
“人武部不行我就找市里,市里不行我就上省里,你妈的小逼崽——”
嘭!
林岳收回拳头。
说来他这打法还是春草这两天教的,正好砸在对方的肋骨剑突靠近胸腹横隔膜那里,属于弱点打击技巧的一种。
只一下,他就打得这中年秃头胖子岔了气,整个人四肢失去力量,只能大张着嘴直流口水,死活说不出半句话。
“拖下去,关三天。”
说罢,小林先生扶了下眼镜,目光扫过隐隐有些骚动的人群,缓慢说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外面情况特殊,一切都不比以前了,我希望大家都能互相理解一下。”
“食物也好,住宿条件也罢,我承认我们目前确实做得还不够好,但这已经是我和同志们尽力而为的结果了,还望大伙多多见谅,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以后肯定会变好。”
“其次呢,我想说的是,大家有意见和看法可以提。”
“找我可以,找老雷,老何,或者梁主任也行,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的诉求和需求,我们都能想办法帮你们解决,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但是——”
林岳深吸一口气,指着正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两个动员兵拖着走向禁闭室的中年胖子,话语中带上了些许警告意味:
“别学他。”
“我希望大家都能明白,团结和稳定是咱们营地当前的第一要务,你们就是有天大的牢骚要发,也不是这么个闹法。”
“记住,不利于团结的话,一定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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