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妥当,定北侯起身回了宴场。
方氏几人跟着离去,谢知熠和谢知韵有些担忧谢知行。
“你们去吧,我陪着他。”纪棠出言让他们放心。
今日虽是纪林寿辰,但宾客盯着的却是定北侯府,不可离宴太久。
“那嫂嫂你照顾好大哥。”两人心情沉重的走了。
雾空还跪在地上,满心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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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棠明白,这事不怪雾空,他也是被纪微算计了。
说来说去,都是她娘家生的祸,便是她不愿承认与他们是一家人,也难辞其咎。
“你出去守着,谨防有人窥视。”纪棠打发走雾空。
“是。”雾空见唐砚没有反对,领命去了。
厅中只剩下两人,气氛凝滞沉抑。
“对不住,是我和世子连累了你。”纪棠诚恳致歉。
她也未料到,纪微和李氏竟如此胆大妄为。
整件事情里,唐砚是唯一的受害者,且这伤害这辈子怕是都难以弥补抚平。
想了想,纪棠歉然道:“等世子回来,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唐砚开口打断她。
纪棠将剩下的话咽回去,“我就在外面,有需要随时唤我。”
唐砚点头,待纪棠出去后他关上了门。
望着紧闭屋门,想着纪微李氏的所作所为,以及纪林毫无原则的偏袒,纪棠心中厌恶更甚。
当初是他们自个嫌弃谢知行身残病重,不愿嫁入侯府,如今见谢知行毒解病愈,又费尽心思的想入侯府。
呵,他们真当侯府是他们想入就入的了?
李氏母女寡廉鲜耻,多番欺辱践踏,纪林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一味的偏颇,从无半分顾忌她的感受。
泥人尚有三分性,兔子急了还咬人,既如此,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