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你干了一桩买卖,地点是在柳河,当时你杀了一个人,叫胡可的,在他身上你拿到的是什么东西,那件事的委托人是谁?”
拧爷的第一反应是装糊涂,白眼翻翻:“这位爷,我都没去过柳河,怎么会在那杀人呢,您搞错了吧?”
戈战夫阴森森地盯着他,拧爷眼神躲了躲,又装作坦然的样子对视,可惜演技实在差劲。
戈战夫猛然单膝跪地,用臂弯圈住拧爷的脖子,狠狠地往里一勒,拧爷当即无法呼吸,面容扭曲,双目鼓凸出来,两只手掰住颈间那只有力的手臂,想要挣脱出来,却哪里有用,只觉得越来越紧,肺里的空气急剧减少,难受、恐惧完全占领了他的情绪。
戈战夫估算时间差不多,才把手松开,终于得到解脱的拧爷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大声的呻吟,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那濒临死亡的滋味太难受了,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是如此的庆幸。
待拧爷缓过来一些,戈战夫再问:“有什么想说说的吗?”
他等了数息,又欲站起来伸手,拧爷连忙摆手:“我说我说,莫动手。”
“柳河那地方我去了,去年三月份接的单子,我带人找到胡可藏身的地方,那时候他已经死了,有人抢在我们前面下了手,我把他旁边搜了个遍,没有任何发现,一想,反正都是杀人,管谁杀的呢,就向客户交差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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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客户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们是通过中间人联系的,不可能知道对方的身份,都是违法的勾当,客户也不想露了形迹,这很正常。就这些,我知道的都说了,我真的都说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戈战夫撸起袖子上前,再让拧爷体验了一次濒死。
把拧爷伺候的欲仙欲死,泼赖本性上来了,当下就在地上装晕倒,反正就是不起来。戈战夫经验丰富,有的是办法,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拧爷脑袋上。
拧爷没多久喘不过气来,赶紧把塑料袋撕掉,被迫醒来,却还哼哼唧唧,说要死了,不能动了。
戈战夫心中来气,又开始拳打脚踢,拧爷此时彻底变成一件赖货,满地打滚,一会儿说好爽,打得好,一会儿又是装晕,几个回合下来,彰显出拧爷非一般的难缠。
戈战夫换了姿势,冷静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拧爷,此刻后者身上已没有几处是好的。
“有点意思,是比那些普通玩意儿扛揍,不枉我一番的安排呀。”说完,戈战夫拿出手机,用社交软件接通了视频,然后把屏幕伸到拧爷面前。“王守宁,你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这个视频里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