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说道。
“对待犯罪分子,我就是冷面阎罗,对待你这个小家伙,我可不敢冷面。”
“不然回去,你姥爷非找我算账不可。”
罗平嘴里说的姥爷,自然是婶婶王梅的父亲,罗平的老岳父。
说是余笙正儿八经的姥爷,也不为错。
“年内见过姥爷,身体不错。”
小主,
余笙说道。
“还不是你的功劳,自从吃了你开的药,他的身体,比五年前还要好。”
“我让你留下来,真是私事。”
“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让你给我把把脉,最近两年,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走不多长时间,就要气喘吁吁。”
“可是经过检查,却没有检查出来大问题。”
“这就很奇怪。”
“医院说我没病,我自己却体虚气喘。”
“你说,余笙,我是怎么了?”
罗平问道。
“姨夫,我给你把把脉。”
余笙打开房间,让秘书把自己坐的椅子搬进了办公室,坐在罗平对面。
他仔细给罗平把脉。
足足把两个半个小时。
然后又看了看舌头,看了看眼睛。
“姨夫,你把上衣脱掉我看看。”
“余笙,到底是怎么回事?很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会要命而已!”
余笙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罗平还真被吓了一跳。
他把上衣脱掉。
看上去,没有什么两样。
余笙上手摁了摁,又叩听了几下,就让罗平把衣服穿上了。
“姨夫,你是不是在云省工作过?”
“是啊,怎么了?”
“您中了云省藤萝山的阴蛊,这种蛊,只有与当地女人有密切关系,才会中的。”
余笙冷冷的说道。
余笙说完,就看到罗平脸上露出痛苦且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