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气闷的翁声说道:“其实敌将有几分水准的,你不想与他交手一番,试试自己的才略?”
“我不想知道他是谁,我也可以承认他的兵法造诣在我之上,这些我都不在意,我只要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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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入魔了!如此依赖器物,算得什么武将?”
“有为什么不用?你为何不想想为什么他们没有?人无我有就是这般残酷,让敌人绝望总好过自己绝望,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叫火力不足恐惧症,我也希望你们永远不会有这种病。”
“不要胡编乱造,眼下只有别人挨打的份,你如何会恐惧自己活力不足?”
“哈哈,梦里吧,无所谓了,反正我会趁着自己强大的时候,继续发展武备的,我绝不会让噩梦重演。”
“不知所谓。”
崔尧不再理他,喃喃的说道:“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多么美好而准确的真理,‘古人’诚不欺我。”
一连串的轰鸣响起,崔尧看也没看,顺手掏出地图,寻得方位,打了一个叉号。
“去吧,收尾去吧,你若与不知名的敌将惺惺相惜,就给他一个决斗的机会,然后厚葬了便是,如何?”
薛礼闻言看向如此熟悉的断壁残垣,默不作声地率队踏城而去。
“ 薛大哥是否与你有了嫌隙?”王七郎凑上来问道。
“他是个纯粹地武人,我自愧不如。”
“那是你错了?”
“我没错,他也没错,时代的阵痛罢了,我希望这世界上,他这种人多一些,我等才好活一些,不是吗?”
“为何要说我等?我也是武人呐。”
崔尧斜眼看去,敷衍的说道:“是是,就我一个坏人。”
“别太自谦,其实跟着你打仗也挺好的,和郊游也差不多,医官们都快闲出病了。”
“我他妈嘲讽你呢,听不出来呀?”
“你说我是好人才是嘲讽我哩,说实话有什么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