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从南城门缓缓走过长街,不多时到了建安伯府门口,满地红花炸开,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什么大喜事,有一些看热闹的百姓还没散开,在纸屑里扒拉偶尔被忽略的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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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囚车的小将也是上京人氏,王丞相族亲,好奇的问路边人,“这是谁家办喜事?这么大场面。”
扒拉纸屑的人刚好捡到了一文铜钱,高兴的跳起来道:“是建安伯啊!”
他旁边另一人答道:“还是安南伯,兼户部左侍郎容棠。这可是大越开朝以来头一份双伯爵位。”
囚车里的人突然翻身,双手抓着囚车栅栏,一瞬不瞬的看向府门匾,建安伯府四个字映入眼帘。
囚车又走了一段,相邻的府邸,门口赫然挂着安南伯府字样,一字不差,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咬牙骂道:“死太监。”
是个姑娘。
小将嗤笑一声,回忆起抓住这姑娘的一幕,还觉得十分有趣。
王彪南征,他这一路本有机会第一个破开南朝都城大门,做那载入史册的将军,结果被容棠阴了一把,拖了半天,泼天功劳异了主。
当时王彪不能发作,只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更往南接收政权的路上,不反抗还好,但有反抗,他的打击也是毫无人性的。
南征路上,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安郡王一行,安郡王怂包一个,第一时间投降,但王彪这人自诩了解宣宁帝,抓住安郡王就要直接咔嚓了。
安郡王吓破了胆,出卖了女儿的行踪,于是王彪设了一个陷阱,把前来解救安郡王的一干人全都抓获。就在王彪想斩草除根之际,安郡王又吐了一个人出来,
“别杀我们,我还有一个女婿,他是皇都统帅容棠,我帮你们抓他。”
王彪问,“你哪个女婿?”
安郡王一指自己女儿,“是她未婚夫,安南伯容棠,我听说他是皇都统帅。”
他指的女儿,当然就是和静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