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斌,你也是个男人呀,你......”
“槐花,我还是那句话,你也可以不把我看成男人,并不是带个把儿就都是男人。”
“你,我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肯定不告发你,真的!”槐花热泪涟涟,一脸哀求。
骆士斌站起来,眯着眼睛似乎陷入了回忆,喃喃道:“以前也有个女孩跟我说过一样的话。”
“然后呢?”槐花问道。
骆士斌钻进一米见方的笼子里,槐花激动的背过身把被绑缚的双手对准他,哪怕牵动腿伤也忍着没叫。
谁知骆士斌把袜子又塞进了她嘴里,并用胶布重新绑好。
槐花呜呜的叫着。
骆士斌说:“然后我信了,然后被关了八年半。”
“还有,别哭,哭也别涌大鼻涕,别把自己给呛死了。你要是听话,我就每隔12小时给你饭和几片止疼药吃,你要是不听话,那就慢慢忍着吧。”
说完,骆士斌走了,随手关上灯,西屋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
槐花小心翼翼的哭着,本来还是意气风发的新娘,现在怎么变成刑满释放人员的新囚徒了呢......
不过她还有点希望,因为小当会来看她......
萧瑟的秋风从这里吹到几公里外的胡同里,卷着枯枝猛抬头,从大门上越过门洞,又穿过安静的前院,啪的一声,极细微的敲在中院的一闪窗户上。
屋里。
春色满园。
“嗯......嗯!”何雨析闭着眼睛,“嘶,晓娥你是不是练过啊!”
下一秒,被子忽然鼓起来,娄晓娥抬头恼火的看着黑暗中声音的方向,忽的低头咬了一口。
“呃!”
何雨析捂着嘴惨叫一声,迅速弓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