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槐花问道。

“我可真操你祖宗的!”

骆士斌苦笑,放弃治疗了。

槐花说:“真的,他可怂了!”

“说说吧。”骆士斌又点了一根烟,眯着眼抽着。

槐花说:“十几年前他刚当兵回来,我哥那年才十四,总是欺负他,他都不敢还手和还嘴。”

骆士斌皱眉,“你哥不是被他送进去的吗?”

“是呀,我哥威胁他要毒死他妹妹,他才动手的,你说怂不怂?”

“这......”烟头忽然下去一大截,骆士斌咳嗽了好几声才问:“怎么就怂了?”

“他要是不怂,为什么一开始不把我哥送进去呢?”

“嗯?你仔细说说。”

“那年他刚回来,我哥就偷了他的鸡......”

槐花慢慢说着,表情里满是不屑,而骆士斌越听越害怕,额头的汗扑簌簌往下落。

“你说他怂不怂?士斌你真的别害怕他!”

“贾槐花,你小时候看不懂,现在你还看不明白吗?”

骆士斌说:“他是故意让你哥放松警惕,最后去抢他的钱酿成大错,结果一下被狠判呀!他这不是怂,是打算一下弄死你哥呀!”

笼子里,槐花微微张着嘴,忽然气愤道:“他真是个畜生!”

骆士斌又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抽起来,现在好像她说什么都没法让他生气了。

以前他被槐花的外貌骗了,现在知道她其实没脑子。

槐花在旁边喋喋不休的说着,他就慢悠悠的听着,试图更了解何雨析一点。

他现在心里稍微有点底了,通过何雨析对棒梗的处理方式,能看出这人其实很有气量,也并不绝情,这种高智商的人如果一开始就下死手,那棒梗早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