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令萧霓仙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但她的俏脸上却始终带着胜利的笑容,始终未显露半分痛苦之色。
“狗奴才……这……是你的……报应。”
“你骗走了……本宫的心,却又对本宫……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履。”
“本宫就是……要看着你……落得一无所有。”
断断续续的呻吟完,她的俏脸业已因为祁远竹手上加大的力道,而渐渐转成了青紫色。
她却依旧顽强的瞪大了双眼,直直的迎视着祁远竹那双因为暴怒而泛着明显猩红的眸子。
“祁远竹……你就要……完了……”
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这句话,而后勾起唇角,俏脸上荡起一丝鄙夷的笑意。
“毒妇!”
祁远竹忍无可忍的一把将她甩倒在地上,任由她纤弱的娇躯砸碎面前的案几。
舞姬看到萧霓仙唇角渗出的鲜血后,蓦地愣在了原地,惊恐的瑟缩着身子向后倒退了两步。
就连坐在一旁奏乐的乐师也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怯懦的屏着呼吸。
大殿内,瞬间变得寂静一片。
“谁让你们停下来的!给朕接着演奏!”
祁远竹忽的如一头暴怒的雄狮般,跳起身,丹凤眼狠厉的扫视着那几个舞姬和乐师们。
舞姬和乐师们闻言,只得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而后继续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惊慌失措的演奏起来。
萧霓仙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一阵子,这才勉强坐起身,笑意盈盈的望向盛怒之下的祁远竹。
曾经她以为他聪明睿智、无所不能,现如今她能在他身上看到的,只有无奈和气急败坏。
“狗奴才!”
她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再次亦步亦趋的来到祁远竹身侧,俯身将粉唇贴在他的耳边。
“你现在后悔了吗?”
祁远竹侧目望着她含泪的凤目,俊脸上陡然间升腾起一丝悲恸。
他薄唇颤抖着,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却始终未能发出半丝声音。
看他再次扬起酒壶,萧霓仙赶忙扼住他的手腕,玉臂悄然从背后环住他,俏脸搁置在他的肩头。
“你知道吗?当你不惜一切的将毁容的我带到交泰城,允我取了苍羽的面皮,好不嫌弃我这副被苍狼虐夺过的残躯,让我能够开开心心的陪在你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