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够丢脸了,慕临川破罐子破摔,衣袖抹了把眼泪,咬牙切齿地重复道,
“她说,我是皮外伤,小事。”
“啊?!”
宋让酒也觉得不可思议,啥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要真是这样,那云妹子也太过分了。
可他不是来拱火的,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这俩还是他想撮合成的一对,劝道,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现在应该在忙吧,你也知道,她们那群人忙起来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呵,误会?”
慕临川鼻音浓重地冷笑,“她不就是嫌我让她赔钱了吗!”
“不、不至于吧。多少钱啊?”
这个理由是宋让酒从未想过的,宋家家世和破产前的慕家不相上下,钱在他眼中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千金散尽还复来,他和李胜男从未因为钱吵过架。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宋让酒以自己的识人能力,觉得云皎不是这样的人。
那可是顶级玄学大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因为钱能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
而且,他相信自己妻子的人品,能和他老婆成为好友的人,肯定品性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