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川试图将尖叫鸡藏起来,只要云皎没看见,他就当作没发生,咬死不认。
可是他慌慌张张的,扔掉时太用力,尖叫鸡砸在地上又“嗷”地一声,将他刚才做的事暴露无遗。
做贼心虚就是他现在这副德行,云皎见他确实虚弱,脸色苍白,不像平日红润有光泽,大度地将这事揭过去,
“伤哪了?”
“哼!”现在才想起来问,早干嘛了。
“不说我挂了。”
这小子一向会看脸色,他发现自己没计较刚才的事,就耍起脾气来。
云皎开视频,是为了看看他有没有沾上脏东西,见他三魂七魄都在,只是受到惊吓,精神有些萎靡,放心下来。
慕临川见她真要挂视频,连忙出声,
“哎!等等,别挂!”
云皎隔着屏幕依旧目光如炬,盯得他心虚,慕临川软下声音,垂下眼眸,祈求道,
“你很忙吗,不忙的话,陪我说说话吧。”
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
云皎知道自己心中的异样因他而起,但是又不能怪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一会儿还有事,我们长话短说,你伤哪了?怎么伤的?”
慕临川眸光颤动,没有立马回答,
“云皎,如果,我让你失望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失望?他指哪方面?什么样的失望会让她嫌弃?
云皎心中拉起一根弦,揪紧。
直到刚才,他说这句话前一刻,她都相信他没有和别人乱来。
用她一贯的形容词,慕临川是非常守男德的男人,可他这话什么意思?在提前给她打预防针吗?
现在他自己都这个态度,云皎对他坚固的信任地基动摇了。
就算恋人做不成,现在好歹俩人还有几分朋友之义,云皎耐着性子问道,
“看情况,很严重吗?到什么地步了?”
他是琵琶别抱了,还是被人强迫了,总得看看是不是出自他个人意愿。
目前为止,云皎尚且能保持理智,想到前几天俩人还好好谈过,不能随意放手,起码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很严重吧。”慕临川愧疚地低头,“我,可能无法履行合同了。”
对不起,不能给她赚钱了。
他大腿外侧受伤,虽然没伤到骨头,但是肌肉受损。
按照医嘱,这半个月他受伤的那条腿不能受力,只能单腿行动,拆线后也不能有负重,起码一两个月才能恢复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