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福伯您在说什么呢?子辰怎么可能不肯见我?”
“公子他出了点事,现在确实不能来见你。”福伯道。
如果是平时,古月淑大概能意识到不对劲,凭左子辰和她的关系,她娘的葬礼,左子辰不可能不出现,可他这几天确实没来,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可现在的古月淑意识不到这点,她只知道几天前还说着要等她嫁给他的人现在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没有来。
想通了这一点的她,瞬间觉得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后退了几步。樊天伸手扶住了她,一脸担心的喊了声:“大小姐。”
她冲樊天露出个虚弱又苍白的笑,摇了摇头道:“放心,我没事。”
然后又转头看向福伯:“我知道了福伯,我不见子辰了,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上,求求您给我准备些衣服干粮可好?”
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樊天见她跪了,自己也跪在了旁边。
福伯连连后退,避开了他们这一跪。看着两个幼小的孩子,他的眼中有一抹不忍划过。但最终他却只是硬起心肠说道:
“古大小姐你别难为我了,我就是个做下人的,可做不了主子们的主。”
说完退回门里就要关门。
“那您同子辰或者左伯父说一声可好?”
福伯没说话,那两扇朱漆大门在他们面前怦然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