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碧草姐姐的眼神,古月淑突然就什么都明白了。是啊,她爹不信,说什么都是白搭。
想到这里,她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碧草拦都没拦住。
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前院见古视昌,可惜他并没有能见到人,古视昌根本不想见她。只有管家走到她面前,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凛叔,求求你和我爹说一声,我要见他。娘不会做那种事的。”
古凛看着跪在地上身板笔直的女孩,重重的叹了口气,最终却只是蹲下身摸了摸她的头:“大小姐,你回去吧。好好照顾夫人。老爷不想见你,别在这时候触他的霉头。”并用眼神示意她快走。
古凛什么都没说,但古月淑却什么都明白了。古视昌恐怕不是不想见她,而是古凛根本就没去向他通报,因为古视昌那暴脾气恐怕现在就想弄死她,以消心头之恨吧。
她重重的给古凛磕了个头:“谢谢凛叔提点。”
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回跑。
看着那个虽然瘦小但却挺拔的身影,古凛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老爷这样把大夫人和大小姐推得越来越远,也不知以后会不会后悔。
古月淑垂头丧气的回到院子里,问她娘:“娘,为什么爹不信你?”
后来的一切正如开篇所说的那样,她娘为证清白,吊死在房梁上。在葬礼上古月淑质问古视昌,为什么宁愿相信王凤的话也不肯相信她娘。
古视昌大怒,古月淑丝毫不让,一气之下带着樊天在那个大雪初霁的冬日离开了古家。
想要离开古家,甚至离开扬州,干粮、衣物、路引和身份文牒缺一不可。这些东西古月淑不可能去找古视昌要,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左子辰。她带着樊天一口气跑到了左家,结果竟然被拦在了门外。
“古大小姐你请回吧,公子忙着呢,恐怕没时间见你。”福伯的语气还算和善,但说的话却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