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大都是捡大哥的,还有就是老妈做的,从来没有穿过所谓的品牌货,当然,你说我在乎穿着吗?当然不,守田人没有那么多讲究,但你说我想穿品牌的吗?当然想啦。
看着他们落落大方,自信阳光,有的还准备了发言稿,稍微的讲了两句,这我只在宋涩花身上见过,也可能是星怡自身的条件和经济基础比较好吧。
上台的女学徒稚气未脱,如果是在乡里,这么大不进修的话,已经开始相亲找对象了,甚至过两年就当妈妈了。
因为不是开讲,所以讲堂的纪律比较松散,接过伟哥递过来的薯片,问了才知道就这一包就要两块钱。
额,吃着玩意干嘛,又不能充饥,还有那饮料,都老贵了。这或许就是消费观念不同了吧。突然觉得自己与周围有些格格不入,就像电视上那些专家说的,进入千禧年之后,贫富差距所带来的影响,已经开始慢慢体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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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田人总是和守田人有说不完的话题,这会讲堂里都是窃窃私语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与羊鞭兄也是聊的兴起,讨论起《黑土地的深耕和施肥十八招》《花卉的授粉技巧》。
可能是他父母家在汴阳这个地方工作过或者认识的,给起了这个名字,这桌子的前后空太挤了,小天感觉腿都伸不开,顶着桌子往前推了一些,前面座位的女孩转身看了小天一眼,见小天没动静,举起了她嫩乎乎的小手说道:“讲师这太挤了”
搞得小天连忙把桌子往后拉,哎,涩友我算记住你了,这个还报告讲师,刚才没注意她叫什么名字,已经介绍过去了,这会已经轮到伟哥表演了,伟哥上台咚咚咚的把名字写在黑板之后。
本来也想讲两句的,但是他一转身,看到这么多涩友,尤其不少女涩友盯着他看,顿时有点怯场了,伟哥用目光无情的扫射着,不时的用舌头舔着上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偷吃的零食,沾到了嘴上,最后憋了句“谢谢大家”就“吨吨吨”的跑下来了。
本想着伟哥已经是最胖的了,前面上台的一个女涩友绝对打破了讲堂里的记录,他们几个给女孩起了个外号叫“大棍”,就是学社扛把子的意思,最粗的棍,而且“人君”兄还把她赏赐给了“照兄”。
本以为“照兄”这个名字已经是极限了,开始他还没明白过来,直到有人给他反过来读,不过等到伟哥的同桌登台,这个沉默寡言带着一幅黑色边框的眼镜,站起来也是高高瘦瘦的,正因为他比较瘦,正好跟伟哥坐一块不挤,他写了名字我们才知道,这,才是极限。
“郝守印”三个字,我觉得挺正常的,讲堂里嗡的一下子讨论起来了,不过守印兄面色如常的走了下来,应该是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只是人君兄已经笑的趴在了桌子上面,照兄也一幅如释重负的感觉,人君兄笑着给我解释了“守印”二字的含义,刚要想在深入的了解一下,已经轮到我上台了。
一站起来是挺紧张的,一百多双眼睛盯着你,这会我也体会到了伟哥的感受,不过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那么多双好奇,期待,纯真的眼神看着你,嗯,倒是挺享受的。
小天快步走到讲台上,拿起粉笔,刷刷刷的写下三个大字,潦草的笔迹如同明星签名一样,转身准确的将粉笔扔到了讲桌上的粉笔盒里,双手插兜,犹如得胜的将军一样走下讲台,下讲台的时候,还往右上方甩了一下挡着眼睛的头发,铁钩银画的字迹,在笔迹凌乱的黑板上,尤为突出,嗯,小天已经发现不少女孩子偷偷看他了,坐到座位上人君兄赞叹道:“大哥,你的字写的真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