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驸马浑身抖如筛糠,如今也不敢承认是自己指使,否则上面那个当事人恐怕就要瞬间杀了自己。
那日为隐疾之事能在大婚众目睽睽下动手,今日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若说真话,本皇夫就饶你们性命。若不说,那就都死。”
慕容修眼皮都懒得抬,懒洋洋的出声。
太监宫女闻言立马说自己说的就是真话。
李驸马犹豫半晌,还是承认了是自己指使。
慕容修缓缓抬起眼皮,睥睨那个匍匐的身影,嗤笑一声:“你还真敢承认,就不怕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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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皇夫饶命,圣皇夫饶命啊。我当时是鬼迷心窍了,不是有意的。”
李驸马哆哆嗦嗦磕头求饶,头砸的咚咚作响。
“别磕了,吵的我头疼。说了不杀你就不杀,此事翻篇了。”
慕容修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你们记得传出去,本皇夫没有隐疾。”
那些宫女太监连忙应是。
“退下吧,都回去歇着。”慕容修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抬了抬。
宫女太监小心翼翼的望向百里沐笙,也不敢动。
“圣皇夫与朕一体同心,他的话你们照做就是。”百里沐笙表态。
宫女太监连忙谢恩,纷纷退出去了。
“你如此心胸宽广,朕倒是怀疑,你是故意找了个理由同朕打架!”
东方言锡见慕容修不计较此事,不满的看向他。
“是又如何?”慕容修不以为然。
“你!”东方言锡本来平静的心情瞬间又是气从心起,“慕容修,你无耻!”
“我就无耻了,你能如何?”
慕容修眼皮不抬,眉头一挑,语气满是挑衅。
东方言锡气的咬紧了牙关,温知故伸手按住了他蜷起的拳头,安抚的拍了拍。
慕容修今日找理由打他,并不是因为隐疾和下药一事,恐怕是为了在灵山的恩怨。
能记仇半年之久,还真是小看了他的气性。
恐怕在西凉十六城那三次赌局,就是想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