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既然他父王不同意。
那他为什么不去秦国做出来成绩,用秦国的成功来告诉他父王,变法没错呢?
程骄注意到公子非他的神情有所变化,就明白这人已经被他忽悠瘸了。
那么下一步无论韩非愿不愿意,他都可以将其带走。
面带微笑,程骄给韩飞舀了一杯水。
“说多了,想必公子也渴了。
今日本君与公子探讨的不过是一些小小的拙见罢了。
能得现公子已经是本君此行最大的收获。
只是本君与公子一见如故,不知可否邀请公子在程氏商会住下。
小主,
本君还想要跟公子探讨点别的。”
程骄态度诚恳又礼贤下士,韩非很少被如此尊重,自然是愿意满足长安君的要求。
况且他来之前父王已经说过,要他与长安君交好。
如今能住在长安郡附近,正合他的心意。
“非也愿与长安君彻夜长谈,自是应该住在长安君附近。”
程骄等的就是韩非这句话。
在这个各国公子只能以质子来往的时候。
想要让韩非这样的韩王之子去秦国,只能行特殊之法。
可这种特殊之法一旦行了,有可能会掀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程骄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要的就是韩非自愿与他一起。
在塞外的时候程骄就曾经干出过私自刻章假传嬴政诏令的事。
在韩国重来一次又怎么了?
于是在程骄到达韩国的当天晚上,他就伪造出来一个他哥的诏令。
扣的依旧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印。
并且规划好了他们一行人该如何从韩国脱身的行经路线。
甚至他还给涵儿传了信儿。
收到程骄传信的涵儿,此刻也是高兴的睡不着觉。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一次我要韩非的势力尽数归我。”
夜幕是一个很好的遮掩体,遮住了权斗的丑陋,也遮掩了一些人的身形。
韩非是做梦也想不到在韩国本土,他这个韩国公子竟然会遭遇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