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作为全国的大粮仓,牛,马,驴,骡的价格都不会太高,畜牧业在全国来说也是中上水平,从一,两百到七,八百的都有。
但那些卖得上价的牛,都是有人专门相好的,从品相,到状态无一不是最好的,而且还十分的顺从听话,买回在家里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拉出去干得一手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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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品相不好的,要么是亲戚朋友之间白送,要么低价便宜处理了,甚至还有一部分直接上了餐桌,变成了肉菜。
看着中年男人的大骡子,看样子还小,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在徐禄过来问价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过来问。可人家一瞧这大骡子这副病样,就不敢再靠近半米,十分惋惜地摇摇头走了。
花那么老大的价格买条病骡子图啥子。
图他病得重,吃了不怕病,还是图他畏畏缩缩种不了田,驼不了东西?
看着这大喘气和打嗝,别保不准花钱买回去搁家里还没干上活,没几天就了了。
徐禄的一番话把中年男人说的面红耳赤,没敢再继续跟徐路拉扯,陪着笑脸说道:“那要不大兄弟你出个价呗。”
徐禄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你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就拉倒,赶紧拉回去埋地里增肥,反正这中毒的骡子也不敢吃。”
“你好好合计合计到底卖不卖。”
结果令人没想到的是,徐禄的话还没说完,中年男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拴住牛鼻子的绳子直接放到徐璐伸出的五根手指里。
还十分贴心地摸了摸他牵着的,忍不住焦躁不安踢踏的驴,估计是这里有许多母驴,母马,让它有些不安分了。
“大兄弟,十分高兴地与你完成了这笔买卖。”
徐禄:……按后世,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接着这中年人悄悄地凑到耳边说了一句:“大兄弟要是你能治好这头骡子,那你可就赚大发了,
按道理说骡子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可这是一头马骡子的后代,你说稀奇不稀奇,所以说它是可以生孩子的,
而且这可是一头公菊花青配的母驴后,诞下的马骡子再配的母菊花青,在我们东北这地找不出第二头。”
徐禄震惊了,若真像这中年男人说的马骡子的后代,那可真就赚大发了。